塞南行省。
早晨,
同样施行片井制度的牧区,大明军籍的军户们早已起床,把牛羊群从圈里放出来,让它们在划分的牧场上自由漫步。
牛群在牧场上漫步,羊群在牧犬的管理下,安静的吃草。
“呜呜呜~”
天际处。
铁道上行驶过一辆火车,鸣笛的声音传的老远。
牧民们从来不去那里放牧。
牛羊在铁道上被火车撞死了,火车是不赔的,敢去铁道站闹事,不但得不到赔偿,还会被索要火车头的修理费,岂有此理。
牧民们把牛赶到牧场的不同区域,根据季节和草料的情况,进行合理的放牧。
阿尔泰山脉的大本营,是草原和大漠在西边的守门神,瓦剌残余势力不敢踏足。
昨夜临时营地烧开的开水,灌入的水壶里,还剩下半壶水,王大炳一口气喝完。
“下次不允许这样了。”
牧民们把牛羊群赶到树荫下,自己也在树荫下休息。
周围的牧民们纷纷摇头,为这玩意上二十八元,他们可舍不得。
人们在这里贸易骆驼,马匹,牛羊,羊毛,兽皮,铁锅,,草料,玉米,面粉,草药,瓷器等等商品。
王大炳分到了塞南行省。
每年两次的动静,瓦剌部落也已经习惯了,为了不引起明军误会,这两个月的时候,他们会主动迁移去更西边的地方。
“叮铃铃。”
同时,他们还要照看牧场,确保草地得到适当的休息和恢复。
商人做完了生意,被牧民们邀请去家里做客,商人没有推诿,带着几名伙计,和十几名牧民在帐篷里美美的喝了一顿酒。
塞北方向遇到了几个不知名的小部落,经过审问后,并不在大明的籍册与册封中,被清除掉了。
到了牧场上的休息时间。
“威!”
每年春秋两季的常例。
五万骑兵虽然分的很远,无法估及周边,可现在是什么年头?王大炳并不觉得会有意外,不过再多的想法,他还是压了下去。
一人二马,既锻炼了骑兵,也锻炼了往常精心照料的战马,是北方骑兵们最大规模的两次操练。
牧场恢复了宁静。
五万骑兵的大巡逻,没有发现太多的意外。
“每一个时辰为一更,每到一更小木偶就会启动,开始打更报时。”
不过随着内地和牧区的畅通,一些陋习被禁止了,例如招待的风俗等,而且大量的汉民涌入,更不会允许有这样的情况。
牧民们围着台钟引起了热议,不少人被活灵活现的小木偶所惊叹。
当操演完毕,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到了单数整点的时候,这一排的小红人会弹出来报时,双数整点报时的时候,这一排的紫色小人会出来报时,而到了每一刻钟,就是小绿人出来报时,击鼓的方式。”
“嘚嘚嘚。”
“这玩意怎么卖?”
“威!”
草原上已经没有了敌对势力,防备的是外来的小势力,不允许有外来的部落,保障地方的安宁与和平,稳定草原的秩序。
片井制度虽然以农为主,可是军纪的风气还是传袭了下来。
“开眼界了啊。”
大半个月的长途跋涉,士兵们每个人都很高兴,终于抵达了行军的目的地。
大明的土地,只能供养大明人。
而大本营的操演,各地的百姓也赶来观看,甚至集市都跟着来了。
“真有意思。”
“大明万岁!”
商人介绍着。
“呜呜呜~”
一边介绍,商人一边调试。
午后,太阳变得更加强烈。
这是一项既艰苦又重要的工作,但牧民们毫无怨言,因为他们深爱这片土地和这里的牛羊群。
“看。”
“真想再来一次。”
合计三千余名新兵,由老兵们带领,进行了夏季大拉练。
“如果有个万一,遇到了紧急情况,你水壶里多剩一口水,有时候可以救你的命。”
“不贵,只要二十八元钱。”
三千余里的行程,要上大半个月的时间。
年轻人恢复的快,只睡了一晚,
铁锅、铁桶、煤炉、盐巴、茶叶、白、蔬菜、衣、帽子、被、蓑衣、帐篷、货车、香料、书籍、报纸、化妆镜,化妆盒
“这是自转仪象台。”
最上面的小人木偶,犹如城市中的打更人,小拇指大小的小人,瞧着细小的铜锣,竟然发出了清脆的声音,看得牧民们目瞪口呆。
几百名骑兵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