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点点头。
周有容登上马车,车夫和两名护卫一同离开。
周有容一走。
他吃不下睡不着,就是因为那名御史。
纪纲说道。
朱高炽问道。
所谓的技术。
所以他们要经商,补充自己的需求。
立马不再提自由贸易,单方面改变了规矩。
车夫感叹。
周有容脸上不置可否。
齐王的王宫内,也造了许多军械,可见其心思。
自然的道理,不会因为人的变化而变化,摆在那里。
谁也不敢承担此责。
二哥三哥死了。
如今的齐王府,威望早不如从前,府里的规模缩减了再缩减,已经清退了不少奴婢,只保留了内殿的人。
青石铺成的道路蜿蜒曲折,旁边是精心修剪的园,一年四季都盛开着各种卉。
人只会往富裕的地区迁移,普通人如此,商人也如此。
齐王殿。
为什么徽商遍天下?
诡异到让人觉得在哪里都没有安全可言。
国内太富裕。
可见并不是建文傻,实在是谁能想到朱棣这么能打。
那御史不知道听谁说的,齐王府养刺客蓄死士,暗中与商行合股牟利,不过那人不够谨慎,小瞧了自己,在兖州府就露出了风声。
这回的对象不同,杀的是官,老者不敢有马虎,要是走漏了风声,齐王府沾染一点因果,都会惹来大麻烦,恐怕有灾祸上门。
其实他也不想来,不过呢,看在张德辉的脸面上。
北平不光有了车行的兴起,还有镖局的繁荣,只是像周有容这样的身份和财力,他们家自然是自家请的专人,不但聘请严格,追求来历清白,有人作保,还有让普通百姓羡慕的待遇和工钱。
最早的初期。
连高丽这么大的国家,都被太子殿下玩弄于鼓掌之间,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张家算什么?
没有太子殿下,哪里有张家的今日。
真有个国家,靠着自身的底蕴和文明,还就按照某国的规矩,仍然强大了起来。
“臣领旨。”
他真以为他们张家能掀起风浪。
只有这样,看在故去的张德辉的情面上,太子殿下才会手软,说不得打一棒子后,还会再给几颗枣,不但不会遭到影响,反而获得好处。
西方还在以血缘维持政治关系和地方治理的时候,东方很早就施行了英国后世津津乐道吹嘘的他们的文官考试选拔制度。
反而要借助机会,更大可能的维持大明工局体系,释放国内需求,促进资本外移,而不是只在国内探索利益,与小门小户争利。
朱高炽不得不感叹。
“是我,王爷睡下了没有。”
兖州府。
齐王两眼露出凶光。
偌大的齐王府,不少地方开始荒凉起来,特别是前三殿,以及世子府,六局,承奉司等院落,因为常年的没有修葺,长满了野草。
齐王府需要钱财,张家需要政治势力支持,两者不知道什么巧合,竟然走到了一起。
“确认死了?”
纪纲领命而去。
山东的报纸,不顾兖州府知府的要求,执意刊登了这条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
大商人们聊了些张德辉生前的喜好和事迹,又随意谈了些闲话。
“张员外有多稳妥,他就有多激进,我看这些年,他与合记商行的竞争,多少受到了合记商行的影响。”
如此谁也想不到他的头上。
长史思考府里的人手。
夜色下,几名神色警惕的人,匆匆转入小巷,熟练的推开偏门,看上去锁着的偏门,竟然被推开了,几人鱼贯而入,很快恢复了平静。
一个控制不好,带来的就是双刃剑。
周有容见差不多,正准备告辞,这才听到,有人提起,好像看到过齐王府的人。
朱高炽内心却已经有八成的肯定是齐王做的。
只要六哥愿意支持自己,自己就有名望登上皇位,把四哥拒之于国门之外。
大厅中央是一张巨大的红木桌子。
张家肯定没有真有个国家的水平,在自己制定的规矩下,只要大明工局降低张家的份额,张家的生意就要遭受下滑,并且没有丝毫的防抗余地。
以前在北平的时候,自己还带着家人出府游玩过,自从入京后,除了祭奠活动,自己基本上没有出过王宫,实在是明朝的历史啊。
张德辉啊张德辉。
“没有,臣从心。”纪纲答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
齐王和长史单独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