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可是只要大明和百姓们不失去信心,那么大明就不会摔倒。”
“而你,应该想的是,如何维持国家的信心,国家的信心,又该如何维持下去,做到让薪火永远传承。”
朱瞻基是太子殿下的嫡长子。
太子殿下只有一个太子妃。
没有人怀疑朱瞻基的继承权,所有人都深信不疑,未来的大明皇帝是太子殿下,再以后的皇帝会是太子殿下的嫡长子,也就是眼前十七岁的年轻人。
勋贵、文臣、武将、学者、商人、百姓,都把目光落在了年轻人的身上,沉甸甸的厚望,让年轻人既骄傲,又忧虑。
“儿臣明白了。”
朱瞻基控制着自己的激动,努力保持平静的语气。
“咔嚓咔嚓。”
“呜~”
徐州火车站。
站台上早就等候了望不到头的人群,官府请来了地方上年迈的乡老,准备了黄酒,老人激动的向太子殿下敬酒,朱高炽笑着接过。
“哗啦啦。”
“太子殿下万岁。”
站台上欢声隆重。
徐州是重要的军事地区,自古以来的逐鹿天下,徐州都是避开不过的地方,可以说谁占领了徐州,谁就赢得了主动权。
包括优势在我这句名言,也是关乎徐州。
朱高炽在徐州检阅了军队,接见了当地的乡绅和工厂主,以及大明工局在当地的组织和负责人,最后与当地的文武官员开了闭门的会议。
朱高炽乘坐火车继续北上。
“太子殿下到了徐州。”
“太子殿下到了济南。”
“太子殿下回到了北平行省。”
北平。
报纸的头版头条,每日报道太子的行程,一个月下来,百姓们从激动到平静,从平静到激动,从激动到激烈,北平的街道上,家家户户的门口悬挂起了燕字旗。
大明永乐十二年三月七日。
满城红。
百万人口的城市,从大兴新城区开始,到处都是飘荡的旗帜。
这一天。
所有的工厂不约而同的放假。
晚上。
不夜城彻底的不过夜。
工人们拖家带口,一家人很早来到东门大街上,从白天的时候开始,大街上就满满的是人,交通彻底的被堵死,衙门安排了许多的人手来疏导,需要进城的人和商队,改从其他城门。
街道上的公厕不够用了,粪行的商号,组织了人手来专门清理。
从上午到下午,从下午到晚上。
半夜的时候。
因为太过寒冷,许多人在差役的劝慰下,终于选择了回家,可还有人抱着被守在商铺的门口,看来要在这里过夜了。
果不其然。
人们不知道这里来了多少人,只知道人挤人。
所有的巡检兵丁都来了,卫所也安排了大量的人手,衙门
北平布政司的官员们换了一茬又一茬。
当年的工地少年,摇身一变,成为了巡检衙门的队长,带着自己的同僚们,努力的巡逻周边。
“大家不要拥挤,保持距离,注意安全。”
“为了秩序和安全,任何推挤的人都会被抓起来严惩。”
马玄大声的喊道。
“踏踏踏。”
一排军士被安排了过来,十步一岗五步一哨,隔开了一片片的区域,终于让巡检丁差们松了口气,他们都差点要哭了,实在是人太多。
哪怕是年关的时候,城里也没有这许多的人。
仿佛整个北平府的百姓们都赶来了。
一百五十步宽的直道,如此宽广的道路,都无法满足这里的需求,两边的远处,同样是人流的汪洋大海。
“如果我国能有这样的太子殿下,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呢。”
远处的酒楼,几名高丽的商人眺望着,忍不住发出了感叹。
“嘚嘚嘚。”
四面八方的军户们,在片井长的带领下,经过卫所的允许,骑着自家的马匹,带上全副的武装,犹如小河汇聚一般的,站岗在道路的两旁。
常年农机劳作,高效的工作效率,给予了更多的时间,他们时不时猎杀野猪野兽,并定期操练的汉子们,皮肤晒得黝黑,满是茧子的大手,紧紧的握住武器,娴熟的骑在马背上。
他们不知道太子殿下何时经过他们这里,可是每个人都没有不耐烦,是他们自己要来的。
大片井制度。
每家百亩的土地。
前些年官府和卫所管得严,逼迫许多的军户们分家,各家的子弟,除了长子外,多数被安顿去了更远的地方,不过很快收到了书信,虽然他们隔得远了,可是次子们在别的土地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