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挣出来看看夏怀醉,却被抱得更紧。
“我没事的。”
“刚才就想这样抱抱你了,”他很小心地绕过锁骨伤口,“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平白无故把你牵连进公司的事,害你受伤,还没有及时出现。”
夏怀醉一条条列举自己的罪状,语气自责又委屈。
可是叶惊眠觉得亏欠。
自卑,是所有畏缩和怯步的源头。自己身无长物,既没有一技之长,也没有底气十足的物质基础。面对夏怀醉的示好和偏爱,他没能力给出对等的回应——自己的喜欢,微不足道,拿不出手。
“夏怀醉,”叶惊眠侧颈,语气淡然平静,“那个人说,苏州要回国了。”
身后没了声响。没有解释,没有辩驳。
苏州这个名字在夏怀醉的记忆中有些遥远了。在那个穿着开裆裤满院子跑的年纪,身边总要有些名叫皮皮或丫丫的玩伴。夏怀醉读的是皇家国际学校,小初高一体,周围同学像流水线似的陆陆续续出国、退学创业或是继承家业;当时玩得不错的,近几年生意忙,也就联系的少了。
夏怀醉乍一听到这名字,愣是觉得耳熟,当年写作课上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屁的男孩,如今也已经出国五年了,终于有种岁月飞逝的实感。
稚气的面容在眼前闪了一瞬,夏怀醉没再多想,应了一声把叶惊眠带回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