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么点小事又闹得惊动夫人,兴师动众。
“君上暂且先去小书房将就下,明日就吩咐人尽快将房子修缮好。”她看着危雪戟道。
“嗯!”他勉强应了。
三思,四海等一阵手忙脚乱,将东西腾挪到了小书房。邀功似的让君上去过过眼。
危雪戟看了看这狭窄的小榻,又看了看主房那华丽的大床,不禁皱了皱眉头!
他沉了沉眼,走出了房间,“你们看着办!”
三思,四海看着那张异常扎实的黄花梨木贵妃榻,心里叫苦不迭,愁眉不展。君上,怎么竟给我们出难题!
三思苦着脸,内力注入掌心,徒手对着那张花梨木贵妃榻脚一阵劈砍。四海也脚下发力,朝着那硬挺的床脚一阵猛踢……
两个人使劲全力,才听得那榻“咔咔”两声,断了两条腿,“哗啦”一声塌了下来。
程清念闻声而来,看着这床一阵沉默。
“估计是太久没用,床脚被虫蛀空了!”三思偷偷揉了揉快劈裂的手,心虚道。
“嗯,这种木头做的床质量不太行,还得用红木的才行!”四海龇着牙,一瘸一拐走出门去。
危雪戟躺在那张千工拔步床上,心里极其满意。
又大又宽敞,又香又软!
闻着这满屋子的味道,闭上眼睛,便是她在水里明晃晃的身体!脑中还记得她肌肤细腻的触感……血气也涌了上来。
程清念洗漱完,一步一挪地来到房中。她穿着厚厚的外袍,脸色通红。
他不禁催促:“熄灯就寝!”
她磨磨唧唧爬上床,躺在了里面。
他们两个成亲,也就仅有那一次形势所迫,点到即止,还未真正行过周公之礼。
今日宿在一起,她也知道意味着什么!
绫罗软帐,美人香!
危雪戟直起身来,目光炯炯,满满的欲望呼之欲出!
“君上……”她刚想说。
危雪戟拦腰将她搂了过来,急不可耐去寻她的香唇。
“君上,今日不行……”她急了,推开他。
他以为她不愿,登时黑了脸,脸上渐渐显露出郁色来,准备掀被就走。
她却拉了拉他的衣角,满脸窘迫:“今日我来月事了,那个不行……”
他也是一愣,原是这样。
脸上郁色一扫而光,重新将她收在怀里,把脸埋在她的发间,发出几声沉闷的笑声。
不知为什么,他听她讲这些女儿的心思,竟觉得特别欢喜,仿佛他们就是一对寻常的小夫妻,你侬我侬。
只听他柔声道:“好,今天我什么都不做!”
他一诺千金,吻了吻她的额,便拉着她睡下。
人间四月天,晚上的风里都是浓浓春意。
他看着枕边人安稳入眠,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睡得着。信誓旦旦做了一回君子,他现在脑中只剩下后悔。
实在热得受不了,只能浇了两桶冷水,才把火气压下来,熬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