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钰冉当年是一起出道的好姐妹,你还记得她吗?”
青年温柔的吐出自己问句,冯书亭却背后一凉,那个死了十年的女人,怎么还会有人记得她。
她身子一僵,假意惋惜:“钰冉啊,你是她的粉丝吗?这年头还记得她的人也不多了。
害,当年也怪我,我早该劝她别把名利看太重,不然她也不能抑郁在剧组自杀,你问这个干什么?”
冯书亭嘴上说着怪自己,但话里都是在中伤亡者。
就和当年的媒体一样,明明是剧组失误,却将过错推到受害者身上,甚至不惜造谣为自己挽尊。
谢漓捏紧拳头,心口吊着的气很是不顺,熟悉的窒息感又险些埋没他,但很快,又被他的理智压下。
他心中苦涩,面上只说:“不是,我是《三秒秘密》的书粉,当年官宣的时候,我觉得她很符合女主角的形象。”
说罢,他带着可惜:“这电影这么多年没上市,我们书粉论坛上想自己做个动画版,但是钰冉天台那段,做了好几次感觉都不太对。”
“我记得你年,也在那个剧组是吧,可以和我说说那场戏的布景吗?”
冯书亭咽下口水,看谢漓面色如常,暂且相信他的说辞。
不能让一个死人,耽误她现在的事,毕竟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够耽误的了。
人对自己于心有愧的事情往往很难忘记,哪怕十年过去,她大着胆子,强装镇定回忆:“就是一个空旷的天台,有架钢琴,然后她穿白色的蕾丝花裙子。”
“其他细节还有吗?比如周边有什么人?”
“周边有摄影组,男主角、道具师,风挺大的,她裙子一角还——”冯书亭战战兢兢说,而后猛然瞪大眼。
她当年的口供里,自己并没有去过天台,只要有心之人一查,就明白她和这事脱不了干系。
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她就完了。
冯书亭咳嗽两下,面前的青年依旧面色不变,她不觉得谢漓有这些能耐,但她刚才已经说得够多了。
“你换个条件吧,这些事情太久了,我不太记得了。”她遮遮掩掩说话。
谢漓柔和的面孔不再笑,或许是雪的缘故,他的声音渐渐变冷,也渐渐变轻。
“不用换了,我没打算和你合作。”
谢漓拢了拢背后的包,带上眼镜,“你放心,刚才的话,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冯书亭哑然,到手的鸭子要飞了,她冒着这么大风险,甚至连钰冉那个贱人都搬出来了,冯书亭很不甘心。
她使出全部力气,抓住谢漓的包,将他往围栏墙上一撞。
青年腰直接撞到石壁上,积雪抖落,唰唰两声掉下塔楼,洒在楼下人的肩头。
谢漓扶着腰,低声骂了句脏,上次的还没好齐,这次又伤个新地方。
冯书亭是对她的腰有什么意见吗?
“现在不是你和我讲条件的时候!你猜你刚才的奶茶里,加了些什么?”冯书亭把手里的伞摔在一边,看着青年微变的眼神,脸色拧着笑的诡异。
“你是说我包里那个,让我猜猜,以你的脑子,无非是些迷药、小剂量毒药,总不能是春、药吧?那你癖好还挺特殊的。”谢漓嘴上不饶人,咧着嘴笑。
但冯书亭却丝毫不慌,诡笑扩大,贴着脸挤到他身前,“是du-ping。”
谢漓脸色一白,瞬间严肃。
“现在有没有觉得头晕眼花,等再过一会,你就会飘飘然,就像上天一样快乐了。”
谢漓推推眼镜,冷冽目光直视对方:“你真是疯子。”
“现在你的意见不值钱,和我合作,否则我一会我就报警说有人吸食…你也不想还没火就以这种形式上头条吧?”
谢漓越听目光越深沉,他没想到,冯书亭竟然胆子大到碰du-ping。这已经涉及了道德和法律底线。
“只是可惜,头条我是没机会上了。”谢漓推开她,沉着脸打算立马离开。
女人像是意识到什么,又像是疯了一样,扯着谢漓腰后面的衣服,将他压回石壁上,而后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
后腰生疼,脖子上的力度逐渐加大,谢漓脸色有些发青,他艰难的睁着半只眼,冯书亭面目狰狞,眼睛里遍布血丝,一声声低吼,活像是嗑了某种东西。
美甲用力捏着他的喉管,谢漓好歹是个成年男人,他双臂用力,抓住女人的胳膊,抬起的一脚还没踹出去,就感受到女人将她朝后推的想法。
“既然你不愿愿意和他离婚!那就干脆去死!”
女人已经癫狂,谢漓加大力气正要推开,余光中一个身影切入,而后一脚直接踹到女人的侧腰,将人踢到一边。
冯书亭直接脸着地,嗑到牙,吐了口血水到雪上。
“咳咳!”
谢漓摸了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