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面纱,一触即离,快得他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温柔缩回他怀里:“记住了,我身上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沾了毒,上次偷亲是你命大,恰好没毒。”
“以后再敢偷亲我,不幸中毒——”
无双眼睛一亮:“那阿柔再亲回来。”
温柔捏住他的小辫子,瞪了他一眼:“解药在面纱上,我会用面纱糊你一脸。”
安静的呱太忽然“呱”了两声,前爪拍在无双脑门上,留下红色的一个小手印子。
“呱太说,别磨磨蹭蹭,快点回家,它举不动荷叶了。”
无双加快回院子的脚步,刚走进院门就觉得额头又痒又痛,眼珠努力上翻,想试试看额头有没有肿了。
一定呱太刚才的那一巴掌带毒,他又中招了。
额头越来越难受,小心翼翼地把温柔放在床上,脱完鞋正准备去敷药,额头忽然一阵冰凉,不痒也不痛了。
“还难受吗?”
装睡装不下去的温柔从床上坐起,脸上的表情又气又心疼。
无双厚着脸皮凑近:“阿柔亲一亲,就不难受了!”
见他还耍赖皮,温柔扑过去捏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扯:“亲你个大头鬼,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
“不……厚怎么……娶到……阿~柔。”
来找无双的卢玉翟见隔壁门开着,不知道温柔住这里,抬脚就跨进门。
习惯性地往右扫一眼,顿时血液逆行,眼珠差点瞪出来。
为了护住温柔,无双单腿跪在床榻上,双臂自然展开防止她摔下床,两人难免靠得太近,又是在床榻上……
从卢玉翟的角度看过去,无双挡在床边,欲图谋不轨,而温柔正奋力抵抗。
师弟他竟然——
卢玉翟震惊到丢失声音,整个人僵在原地,愣怔地看着他们。
脑中思绪乱成一团,瞬间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