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景监抱着一坛酒求见赢渠梁
“君上,我按着叶先生的方法试了试,至今天早上真的过滤出了清澈如水的酒,真没想到,用烧剩下的木炭真的能过滤酒水,君上,这是过滤之后酒,请君上查看。”景监将酒坛放在赢渠梁面前
赢渠梁倒了半碗,真的清澈见底,酒香也之前更浓了些。淡淡的尝了一口,感觉很好。
一个月后,第一批陶器和第一批酒也相继出炉,百里透亮,好看到不可方物。
赢渠梁将烧制陶器的夫妇和制酒的工匠封棺,让他们各司其职。
在叶玄的建议之下,将这些陶器和酒都销往戎狄、义渠和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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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世卿世代沿袭,人员诸多!不止是操控朝野,基本上已经是遍布秦国了!以郿县为例,孟西白三族后人已经占了当地人口大半!”
“先生不嫌秦国之困,只身前来变法强秦。万一再遭性命之忧,让渠梁如何心安呐!”
叶玄却没把这些当回事!
“君上多虑了!如果我没有挥剑威慑杜挚,你以为他们就不会敌对于我吗?”
“暗斗不如明争!既然他们想要视我为敌,我何不将仇怨摆到明处呢?!”
“再者说,变法第一步便是要撤销世袭,取缔世族!”
叶玄说完,嬴渠梁和赢虔微微一怔!
撤销世袭?取缔世族?
赢渠梁没想到叶玄变法的第一步这么石破天惊。
世袭了几百年的老世族有那么容易就撤销取缔吗?
“先生。”
嬴渠梁踌躇了半天还是开了口。
“世族乃是秦国老旧的病根,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根治的!”
“而且他们势力庞大,爪牙遍布朝野乡间。不如先从其他方面逐步入手?”
叶玄淡然一笑,他知道嬴渠梁是好心提醒自己。
不过,再庞大的势力也怕强权!
“君权自古便是王道!君上赐我专权,我刚好趁此一击制敌。这样可以扬变法之威,也可以治秦国之根!”
“变法之决心,便是要从世族踏出!掀翻旧制,才能改革创新!”
“先生高论!!!”
嬴渠梁和赢虔还没回过神,
“先生高才铁腕,真是无人能及!”
叶玄宠辱不惊,继续对着嬴渠梁说道。
“变法之事还得劳烦君上替在下安排些许!”
“先生请说!”
嬴渠梁此时也回过神,心想无非就是五个月时间。
叶玄顿了顿,缓缓说道。
“变法之事在于执行到底,落实到位!”
赢渠梁道:“先生需要什么尽管提!”
叶玄看向赢虔和景监道:“立法、执法。两人执事即可!余下分兵仕若干加以辅助。”
还没等赢渠梁开口,叶玄道:“上将手执兵符,又为左庶长,执法之事再适合不过。”
景监道:“君上再下,虽然才疏学浅,愿追随先生。”
叶玄道:“君上,这二人可愿借我?”
嬴渠梁爽朗一笑。
“穆公剑现在在先生之手,代表我下放君权!先生之令,如同我令!”
“别说是他们两个,我们数百万老秦人皆可为先生所用!”
“好!”
叶玄朝着赢渠梁作揖
眼前这个年轻人强秦的方法言论和铁血的手腕魄力,让他热血沸腾!
“大秦的未来就交给先生了!”
“先生为秦立法,左庶长为秦执法!那我身为一国之君,也不能屈居人后!”
“先生,我能做些什么?”
嬴渠梁问的态度之诚恳,叶玄都感慨万千!
身为秦国国君,不仅能够下放君权赋予权臣,竟然还准备亲力亲为!
反而有一丝担忧的神色划过脸庞!
只是一瞬间,似乎就有万千心思涌上心头。
嬴渠梁察觉到了叶玄的变化,眼中充满疑问。
沉默半晌后,叶玄终于开了口。
“君上变法强秦之决心,天地可鉴!”
“我之所以借穆公剑索权,想必君上也明白原因!”
说到这里,叶玄顿了顿。
接着又叹了一口气!
“秦国变法第一阻碍便在世族世卿,奈何世族势力之庞大!”
“其实,我也怕稍有差池,导致君上与世族关系恶化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所以,我要穆公剑名为索权,实为挡君!”
说到这里,嬴渠梁更加疑惑了!
“何以挡我?”
叶玄道:“此次变法我甘为利剑,刺破世族阶级!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