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气声。
“你不是说了,就当这些年沈家养你的报酬?”沈栀妤挣扎了一下,觉得有必要和裴沉说清楚,划清界限,对他对自己都好。
沈栀妤抓住他的腕骨就要挪开,可是他纹丝不动,暗自用力让她无处可去。
裴沉听她这话,闷笑出声,从胸腔发出来的嗓音又低又沉,伴着共鸣和温热的呼吸扑撒在她耳蜗处。
不曾想自己安慰她的话竟变成了她用来拒绝自己的手段和借口。
裴沉沉下脸,齿尖研磨着内侧软肉,一字一句像要将她拆卸入腹,眼中似卷起惊涛骇浪,将她卷溺其中。
“上次的伤我就不和你计较了,那这次呢?”
既然你要划清界限,那就好好和你算算账。
他指尖冰冷,屋内没开暖气,九十月的天气对于江城,裹杂着寒意。
裴沉牵着沈栀妤的手一路向下来到腹部的伤口上,伤口长着新肉,沈栀妤碰上的那一刻蜷缩手指,怕伤口没好利索,碰了还是疼。
沈栀妤抬眼看他,眼神充满了迷惑不解,他想怎么算账?
“这次,你想和我怎么算账?”
“答应你一个条件,除了侵犯我人身利益。”
沈栀妤后背紧贴墙壁,好声好气得和他商量。
过了许久也不见他回应。
她仰着脸,两人四目相对,她喷了香水,甜腻的胭脂香藏着丰富的沉木味道,裴沉的视线落在她粉嫩的嘴唇上,低头含上。
沈栀妤一时间忘了动作。
冷静又克制的浅尝辄止,裴沉发出单音节,让沈栀妤落了心。
“好。”
“你别后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