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不同之前的温柔尔雅，头发凌乱，看起来很是狼狈。
白瑶作为胜利者的那一方，整个人有些茫然。
怎么会这样？
白芷实力明明在她之上，怎么会被自己打败。
她转头，眼神瞥向系统，试图得到答案。
“呃，这个，可能是侥幸。
嘿嘿！”
系统心虚道。自从上次被墨寒跩出去，摔倒在地，它出了些毛病。哪怕有恢复液，它有些功能还是失去了。
比如，它看不到别人的等级。而且，更要命的是，白瑶也受到了牵连。
要是让她知道……
算了，还是瞒着她吧。
白瑶觉得很有道理，白芷好歹是狐族女子中修为最厉害的人，怎么可能被她秒了，一定是侥幸。
墨寒吐掉嘴里的草，看向倒在地上的白芷，心里冷笑。太乙玄仙中期的白芷想要挑战实力深不可测的白瑶，简直是自不量力。
真不懂白芷到底怎么想的。
白瑶见这家伙幸灾乐祸，走过去没好气道：“我们不是说好，你不让她打搅我的吗？”
墨寒吊儿郎当，轻飘飘来了句。“哎呀，这不是没看到吗？”
白瑶冷道：“那十朵紫晶花，不给你了。”
墨寒嬉皮笑脸冲她道：“别呀。”
白瑶挥了挥拂尘，哼了声。
白芷望着眼前的白胡子老头，咬牙道：“我输了！”
与他比，她多少有些不自量力了。她听王上说起过，至圣法宝除了至圣级别的强者可以使用外，拥有上古精血的废柴也可以。她以为他是后者，可现在看来，是她鲁莽了。
既然这样，那她可要想办法将前辈拉入凤族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