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就是去找王鏊和刘机,以举人的身份去提,但对于正统的文臣来说,他的建议好比天方夜谭,王鏊和刘机能信他才怪,而且王鏊和刘机并不是投机主义者,是不会随便去冒险的。
可朱凤作为成国公家的次子,本身没有继承爵位的可能,需要一些非常规的功劳,再加上朱凤身上带着的投机主义色彩,才让张周觉得此事有可行性。
朱凤脑门一热,笑眯眯道:“张兄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见你
张周皱眉。
你做投机分子,目的不是为了利禄,只是为了名声?让更多人知道你?
真是个奇葩。
“张公子,这药怎么用,你给我试试!是不是说,只要用了此药,我北上途中,也不用担心沾染邪疫?”
朱凤一脸迫切。
张周这才明白,原来朱凤愿意冒险,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朱凤怕死,他或许是知道现在江北正在闹灾,怕过灾区的时候染病嗝屁了,正好可以趁机买份人身保险。
张周道:“别的疫情是否防备在下不知,可能这种药,只是防痘疮的吧。”
“那也挺厉害的,据说那病传起来,是真可怕,瞪你一眼就得病,我自幼就体弱多病,怕经受不起。如果真有效的话,那我也不用担心北上途中遇到患痘疮的人。”
国公家的孩子,居然是个病秧子?
张周拿出自己在城外千辛万苦找回来的“神药”,拿出准备好的鹅毛管,对朱凤展示道:“便是如此……”
……
……
把种痘的方法教给朱凤之后,又教朱凤写了奏疏。
“让内子招呼你,我先走了,我也跟她打好招呼,只要你说什么时候卖粮,告诉她一声,具体有多少粮食,都我这本账册上,你拿回去自己看……”
朱凤兴冲冲便离开,连继续招呼张周的心思都没了,这下让张周更看清楚了朱凤身上投机者的本质。
当宁彤再出来时,偌大的厅堂内,只剩下张周坐在那。
宁彤倒也没奇怪丈夫的不辞而别,好像她都习惯了被晾在一边,她只是杏目圆瞪道:“张公子,你可真是能耐,让外子对你言听计从,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药?”
张周一听,这语气,带着浓浓深闺怨妇的腔调。
看来这位夫人……你很不“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