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就消了,本身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
“呃……姓张的,本宫算是看出来,你是故意这么说吧?挑唆本宫去跟父皇争取,然后父皇一怒之下,把你也赶出宫,从此以后你终于可以摆脱给本宫上课!你为了不进宫,真是……那叫什么来着,无所不用其极!”
朱厚照好像是“开窍”了。
连高凤都很惊讶,原来你张先生说这些,是为了以后不进宫?
别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你是跟功名利禄有仇吗?
张周差点想抄起旁边的书往这小子脑袋上砸。
“太子,你能正经听懂人话吗?我是在教你承担责任!事错在你,你不争取,刘瑾被打,被发配浣衣局,以后他连宫门都进不来,这就是你身为太子的担当?”
“你等陛下气消了,去认个错,帮刘瑾说情,这是在害你吗?或者干脆你什么错都别担,以后再有错,就往身边人身上推,要不你去跟陛下说,刘瑾的那些东西,都是我给他找的,这样天下之间只有你对,他人都是错的。满意了?”
“我……”
朱厚照从没听过这种另类的教育方式,登时傻眼了。
坐在那连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