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至少也让其的孩子保不住。
张家兄弟可以不管不顾,但他沈禄却不能如此。
徐琼道:“谁知道这一切又是否是张秉宽全盘计划好的?张家二子,一人出征也罢,如今却是二人都在外,却在此时于外戚之事上横生枝节。你知道此女是谁?她背景如何?”
“这……这如何知晓?”沈禄苦笑。
明明让他们去放风,说皇帝要纳妃。
却连此女是什么身份来历都不知晓,可以说连他们两个知情人,都是被人蒙在鼓里。
徐琼无奈道:“正因如此,此事才更好像是他张秉宽一人所谋。这样,你去见一下昌国夫人,将此事告知,若是想让皇后回头的话,也就只有今日一天的机会。至于旁的事……随它吧!”
徐琼现在能尽到的义务,就是把事告知于金氏。
至少让金氏明白,你女儿有情敌了。
就算你女儿被张秉宽给蒙蔽了,你个当老太太的人生经验丰富,连张秉宽都没见过,总不会被张秉宽的言巧语所迷惑吧?
“那……我这就去……”沈禄拱手后便急忙告退。
……
……
研武堂在京的衙所。
张周到了地方,马上差遣,让人去把正在京营检查保养火炮的唐寅叫过来。
“为何是我?”
当唐寅知道,自己要被作为使者,前往辽东调查潢水一战的军功和战机等事,他心中是无比抗拒的。
或许是唐寅那种懒惰的性情作祟,唐寅并不想出去奔波,也因为去西北一趟,把他折腾不轻。
而且怎么看,辽东这一行,也是个出力不讨好的辛苦差事。
张周道:“伯虎,你觉得我不让你去,谁去更合适呢?”
“不是还有利瞻吗?”唐寅也倒敢说。
“呵呵。”张周报以嘲弄一般的笑容。
唐寅似乎瞬间就明白了。
同样是辛苦差事,张周为何要劳动自己的大舅子,而放过他这个“外人”呢?
二人说是师兄弟,但根本是他打赌输了之后,不得不拜到张周门下的,张周能是出自善意?有折腾他的机会,肯定会把事给他安排上啊!
唐寅好像明白过来,这次自己是跑不掉了。
张周道:“利瞻多是负责工矿上的事情,他毕竟是工部职。而你则不同啊……此番你去辽东,我还有个重要的差事给你……由你配合辽东各地的人马,再打一场。”
“什么?”
唐寅之前还只是心中澎湃,这次干脆人都快站不稳了。
折腾人也要有个限度啊,张某人!
劝你善良。
唐寅道:“朵颜三卫不是已经西退了吗?再出兵,也不会从辽东出了吧?”
“哦,跟草原无关。”张周随手拿起书桌上的一本册子在看,也不知道是几时摆在那的,他已经有很多天没来过自己在研武堂的公事房,这地方也只是他诸多办公的衙所之一,的确是顾不上,“是建州卫。”
“这……”
“杀鸡焉用牛刀?本来我是想让朱知节跟你一起去的,但又思忖了一下,觉得朱知节这小子最近情绪太多,就怕他打不了硬仗。这次要收拾一下建州卫,其实也没多大的麻烦,就是配合朝鲜国的国王给上的奏疏,请求大明教训和喝止建州卫的扩张行为!”
“朝鲜?”
唐寅发现,自己脑袋瓜的确是不太够用。
“伯虎你是不是觉得,现在辽东已经天寒地冻,不适合打仗了呢?”张周问道。
唐寅想说,你都知道了,还问?
张周道:“打仗这东西,就是要趁敌不备,正好我这边有一批军需物资,顺带让京营的人跟你一同去辽东,送过去。说好了以后辽东防线乃重中之重,自然也要抓点紧。”
唐寅问道:“那张侍郎的意思,以后我……不回来了?”
“办完差事就可以回来了。”张周道。
唐寅突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问道:“朝鲜要跟大明配合出兵吗?”
“可能是吧。”张周笑道,“你是不是对出使朝鲜之事,充满期待?”
唐寅心中一万只曹尼玛路过。
他心中大声在喝骂,你张秉宽是个疯子吧?大冬天的你居然让我出使朝鲜?这是人干的事?而且很可能还要穿过建州卫所控制的区域……让我代表大明,去跟朝鲜商议联合出兵攻打建州卫……这简直比杀了我还令人难受啊!
张周看到唐寅那阴晴不定的脸色,略显失望道:“大丈夫要有所担当,不要有什么事就想着退缩。除了一批军需之外,我还打算再增加一百门重炮到辽东,配合此战。”
唐寅继续无语。
张周道:“辽东将士都巴望着军功,这次你也可以过去犒赏三军,赢得声望之后,下次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