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与鞑靼人正面交战。也不知其余几路人马,斩获如何了。唉!”
听到这里,连崔元这样没上过战场的,好像都听明白了。
难怪朱晖要兵分五路、化整为零呢,感情早就知道河套之地内打不起来,把兵马分散了,就是为了抓落单的鞑子小部族,尤其是那些消息不通常,或者觉得自己跑得快的。
五路人形成一个大网,是来抓鱼的,而且从开始打定心思就是抓小鱼小虾。
崔元心里也一阵郁闷,心说,跟着这样的主帅,能建功立业就怪了,不过能有机会上战场,也不能再奢求更多。
……
……
朱晖进入草原完成“
而且他要比其余几路人更早报捷,如此才显得他牛逼轰轰的……别看只是四个人,但王威宁取得一场大胜也就打个几十人,四个人能兵不血刃拿下,已经很好了。
这是皇帝钦命出兵的,面子上也需要一场“捷报”来给皇帝撑颜面。
当朱晖的“捷报”,在一天后传到三边总制驻地延绥镇首府榆林卫时,秦纮拿到这份捷报,心中的郁闷也是很强烈的。
就这?
你保国公亏还是要脸的人,你好意思往上报,我这个三边总制都不好意思往上提,你千里迢迢调集近五万大军,吃喝用度用了那么多,结果也不知从哪杀了四个人,很可能还是“杀良冒功”,然后就敢报捷?
果然脸皮厚的人,心思和手段都与众不同啊。
“大人,这里有一份从京师来的密旨,说是给您的。”就在秦纮准备当个甩手掌柜,把朱晖所谓的捷报不闻不问,让其过境送往京师时,麾下幕僚给他送来了京师的密旨。
等他打开看过之后,不由眉头紧皱。
幕僚名康衡,问道:“大人可是有疑虑?”
“没什么。”秦纮在朝事上一向不避讳下面的人,“这是陛下亲自下旨,提到若是我大明派兵出关应战,若是鞑靼人不愿与我大明正面交锋,或会以精锐兵马从旁处袭扰我关隘之地。”
康衡道:“如此担心是有道理的。只是大明的关隘如此绵长,鞑靼人即便来,也无从防备。”
秦纮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道:“你不知道大明有个能掐会算的蔡国公吗?再说了,王伯安如今坐镇大同,料想鞑靼人从大同、偏关、宣府等处袭扰的可能并不大,大明如今最薄弱之处,只怕还是宁夏、延绥这些地方。若不然,陛下这份密旨为何要给我呢?”
康衡更加踟躇道:“既是能掐会算,为何不说明位置?光是咱驻防之地,也难以做到面面俱到,若鞑靼人倾巢而出的话……”
“倾巢而出倒也不至于。”秦纮道,“想来还有保国公数万精锐,鞑靼人从延绥周边袭扰而来,可能性也并不大,若是从上次的宁夏西路袭扰而来,可能性或更大。加强防备,总归没有错。”
“是。”康衡便只能按照秦纮的吩咐去传令。
等康衡退下之后,秦纮才重新拿起那份密旨,自语一般道:“马池……宁夏与延绥防备交界之所,宁夏后卫所在,卫所堡垒众多,鞑靼人果真敢从此处来袭?”
……
……
戏楼内。
张周跟朱凤对桌而坐,面前摆着简单的酒菜,下面的戏台则很热闹,一众的票友正在观赏新编的《霸王别姬》。
朱凤有点没心思,显然又有烦心事把这位一心想当闲人的公二代给为难住了。
“……祖母最近一直在催着让我早些成家立室,还说兄长那边迟迟没有孩子,以后成国公府可能都需要我来顶着,父亲人在南京,本来我想跟父亲说说,让他帮我说项,但去信南京,父亲也从不理会我……”
朱凤烦心的,还是他自己的婚姻。
为了生儿子而成婚,老朱家的目的性也很明确。
张周道:“对你来说,生个孩子这么难吗?”
“嗯。”朱凤很直接点头。
张周都懒得去评价这小子,总感觉这小子是没事生一些情绪,以精神不稳定来说,朱凤绝对称不上是那种意志坚定的将军,更好像个是随时会耍小孩子脾气的少年郎。
“最近兵部铨选各处的武将,兵部定的是让你去南京周边带水军,协助令尊,看样子你也是不想去?”张周道。
朱凤一听,赶紧道:“如果回南京不用当差,只是挂职的话,我是愿意回去的。”
张周摇摇头道:“不可能。”
朱凤道:“南京的水军……好像也没多少人,需要我一直盯着吗?”
张周道:“那是以前,现在南京周边有了造船厂,且还训练了一大批海宁卫的将士,以后船战的战法需要改良,用到火炮和火器,尤其是要把过去上百年未曾有人居住过的岛屿一一都南下,甚至要备倭,你以为水军是过去闹着玩呢?”
“那……我还是不去了。”朱凤马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