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时主动去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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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周到了巡抚衙门时,孙上器先去见过前线回来的哨骑,随后再来找张周汇报战情。
“京山伯派了一路不到千人的兵马,斜插到大宁的东路,形成两面夹击,朵颜卫本在大宁以南的人马,仓皇扯到大宁以北,而另外两卫的狄夷,更是北撤一百多里,目前还没得到他们驻扎的消息。”
孙上器说到这里,情绪很振奋。
显然光是张周随便调兵遣将去威胁一下朵颜三卫的兵马驻地,就足以吓得他们抱头鼠窜,就这样似乎也不怕这群人乱来。
张周没说什么。
孙上器笑道:“看来他们的确是不足为虑,只是卑职想不明白,这么一群酒囊饭袋,如何能相助我们攻打鞑靼小王子?”
张周道:“不可轻敌。”
孙上器问道:“那公爷是否再给来的使节一点教训?就说他们中有鞑靼小王子的细作,随便抓过来几个,杀之而祭旗,想他们也不敢声张。”
张周听了多少有些惊讶。
锦衣卫做事,果然是不按常理。
就算是孙上器这样看似老实巴交的,也会用阴谋手段,随便栽赃诬陷……好像这都是锦衣卫所擅长的事情。
“节外生枝就不必了。”张周笑了笑道,“明天就放他们回去,让他们按照约定出兵,随时派人去催促。让崔驸马和安边侯派出两路人马去督战,无论他们行军是急是缓,一概催促他们早日进战场。另外再将他们的草场逐步给占了,只有他们完成既定的计划,再将草场还给他们,否则就利用一些中小部族,以朝廷的名义赐给那些小部族,让朵颜三卫的子民连赖以生存的草场都不可得。”
“是。”
孙上器领命。
他正要退下去办事,突然又想到什么,提醒道:“公爷,先前陛下派了东厂的林公公……他在东厂内协助李公公的,他前来,说是陛下允许您早些回京。”
“不用了。”张周道,“我事还没办完。再说我还要监督港口的修造。”
“那大人是否领兵进草原?”孙上器带着极大的期待。
如果张周领兵进草原,他就能跟着混个战功什么的,或许更大的富贵正等着他。
张周道:“战场上的事,暂且交给带兵的将领去完成,不必每件事都要我亲自去。如果陛下有吩咐,非让我去,只有关键的一战……我不可或缺,否则的话,我宁可当个旁观者,哪怕被人非议……我又岂会在意那些闲言碎语?”
孙上器抱拳道:“大人心境豁达,令人佩服。再是别院那边重新做了收拾,您差遣叫的人,也都到了。”
“嗯。”张周点点头道,“说起来,回头我还真应该过去看看。说起来,这三屯营内,还真让人有些烦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