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上起陀螺,另一方在两三米开外抡起胳膊瞄准了打,打中了就比双方陀螺谁转得久,转的久的胜。
说实话,在易凯一番语言与姿势的描述下,岳渊倒是大概明白了是什么陀螺,但他小时候确实没玩过。
按照易凯所说,那种木头陀螺应该是九十年代的东西。作为零零后的易凯居然玩过,这到让岳渊有些好奇他童年的快乐了。
不够好奇归好奇,这种时候岳渊却没有去询问。
易凯的比喻很通俗,却很容易理解,至少岳渊现在已经没有刚才的困惑了。
不论是从生物角度去分析还是从纯物理角度去分析,都是科学研究。易凯也不会闲着没事就为了跑过来给岳渊解释左旋右旋。
岳渊相信,刘迷言也是如此。
分析之后,他们一定会按照自己的思路,用自己的方法去研究这个左旋dna生物圈,唯有如此,才是实干。
果然下一刻,岳渊就看到易凯像苍蝇一样搓着双手,然后话锋一转,笑眯眯地开始说起了他准备的研究项目。
刘迷言听到之后,也露出了要经费、要资源、要人才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