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这边,许大茂自然不会就这样算了。
当他把事情原委告诉老许后,老许同志直接拍了桌子。
然后老许同志就让许大茂别管了,他总归要给易中海一个教训。
许大茂还担心道:“爹,你可别这几天就干那些事。我刚出来,你就收拾他,难免让人怀疑到我头上。”
老许同志冷笑道:“你老子还用伱教这些,放心吧。就算要搞,也会把这件事处理的干干净净,让人怀疑不到咱们家。”
其实现在这种事要搞真是简单的事情。
像许大茂洞房隔天,许大茂正在家里教娄小娥了解家里的事情呢。
就有所里的同志敲响了许家的大门,许大茂打开门,看到所里同志,先是皱眉,然后就是迷茫了。关键老许安排的事情,许大茂还真不清楚。
所里同志看到许大茂这种样子,基本上就排除了他的嫌疑。
不过还是问道:“是许大茂同志吧?”
许大茂有些迟疑的答道:“我是,请问同志你们这是……?”
一个年纪大点的同志姓沈,这是个有经验的,虽然已经排除了许大茂的嫌疑,但易中海说最近就得罪过许大茂。
所以还是问道:“我们是来跟你了解一下昨晚易中海被抢劫的事情。”
“易中海?他怎么了?”许大茂惊诧的问道。
“等等,先进来说吧。”许大茂把沈同志俩人让了进来。
娄小娥正在房间折叠衣服,听到堂屋里的声音,于是迈着不太顺落的步伐,走了出来。
看着俩个同志诧异的眼神,许大茂赶忙解释道:“这个,这个同志,我们昨天刚结婚。”
沈同志赶忙笑道:“恭喜恭喜,那还真是打扰了。”
许大茂连忙摆摆手,又问道:“同志你们说易中海,易中海他怎么了?”
沈同志答道:“那个易中海同志说,昨夜他去走访朋友,离开的时候,被人拦路打劫了。”
许大茂抓抓脑袋,奇怪的问道:“他在外面被打劫了,关我们院子里面什么事?我们都有正儿八经的工作,就是再不满他为人,也不至于去打劫他啊。”
沈同志说道:“关键劫匪没抢钱,反而敲断了他的一条腿。”
许大茂立马接道:“那这就是寻仇了,不是为钱去的。”
许大茂这时才明白过来,惊讶的问道:“同志你们,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吧?”
这时倒轮到两位同志不好意思了,沈同志说道:“易中海被送到医院后,我们问询他的时候,他说最近就得罪你了。许大茂同志,请你明确的告知我们,昨晚十点二十分的时候,你在哪里?”
许大茂回头看了一眼娄小娥,脸色也有点臊红。结结巴巴的说道:“在家,昨天我新婚。”
新婚之夜,还能干嘛?
这种事让所里同志也问不出来,沈同志他们要不是穿着警服,这时候都要笑出来了。
关键易中海指名点姓的说是许大茂,所以必要的流程还是要有。
于是两位同志一位问,一位记,把许大茂跟易中海的矛盾由来都问了一遍。
许大茂诚恳的说道:“……这位沈同志,事情原委就是这样的。
院里邻居跟厂里领导,还有我们轧钢厂保卫科的同志们,都知道这个事情。
我就见不得这种表面正人君子,一肚子阴谋诡计的玩意。
说句不怕你们怀疑的话,这种人被打,就是该。
一个院子里的邻居都要坑,在外面还不知道坑过多少人呢。
但他虽然害了我,领导也给我查清了。反而让大家认清了他的真面目。
所以你让我好好的日子不过,去干那种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沈同志思虑片刻,其实他在询问许大茂之前,就问过院子里其他人了。
大多数邻居都说明了易中海干的那些缺德事情,毕竟让易中海成功了,就是院里邻居替易中海养贾家一家。
这个是大家都吃亏的事,关键得名声的只有易中海。现在遇到公家人,谁也不乐意说易中海好话。
倒是易中海想掌控院子,鼓吹院内问题,院内解决的事情。只有一两个邻居提了一两句,没有细说。
但这个事情,沈同志他们,也在街道办了解过了。
别的不说,王主任对于易中海的这种大家长思想很是不认可。
所以,这个事,所里也就是走个过场。现在许大茂已经证明了他没有作案时间。院子邻居就好几个证明了许大茂昨天挨家挨户发喜的事情。
谁家新婚之夜不陪媳妇,跑去干那个事情啊?
两位同志告辞时,许大茂嘴贱的问道:“那个,那个同志我能不能问一下,那个易中海被打得严重么?”
“骨折,最少要躺两三个月。修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