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什么的还是秦淮茹。
苦不苦,一比较就有了。
不说跟许家比,就是同一个院子的何家也是比不了。
这让秦淮茹的心,也是拔凉拔凉的。
这天,贾家的口粮又快断了。
秦淮茹问到贾张氏拿钱,又是被贾张氏一番指责。让秦淮茹报了半天账,把一分一厘在了哪里,都得给贾张氏报的清清楚楚。
这种委屈,秦淮茹还得受着。
在她来说,能熬到上班的时候,自己能挣钱,日子就好过了。
等到月色初上,拿着贾张氏给的五块钱,秦淮茹捧着大肚子,艰难的往鸽子市方向走去。
出了中院,正遇到傻柱起夜回屋。皎洁的月光,眏衬着秦淮茹姣好的面容,双方俱是一愣。
傻柱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能冷个脸点点头。
而秦淮茹见到傻柱如此模样,哪里还不知道,这是避嫌呢。
要平时傻柱天天围着她,嘘寒问暖,没话找话什么的,秦淮茹有时候还嫌烦,嫌弃傻柱一点都没有距离感。
毕竟秦淮茹只是想着傻柱带回来的油水,可从来没想过跟傻柱有点什么。
可是现在傻柱如此避嫌,秦淮茹又有点心酸。就好像原本属于他的一些东西,被别人夺走了似的。
这跟夫子的话就差不多一个意思了~远之则逊,近之则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