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就让易中海听的很舒服了,没说“你怎么在这?”,也没说“伱想干啥?”
而是担心是不是因为她的哭打扰到了易中海。
人心都是肉长的,不管易中海对别人是怎样。但至少他也想有个人能真正的关心他什么的。
于是,易中海笑得越发和善,把手中的粮袋递过去说道:“刚才睡不着,起来听到你在哭,这是又被你婆婆骂了吧?”
秦淮茹眼巴巴的看着易中海手里的粮袋,她非常的想伸手去接。
却因为前几天傻柱的事情,又搞得有点患得患失。
看着秦淮茹面色的挣扎,易中海不由失笑说道:“怕什么?我是东旭师父,你还怕你师娘不同意啊?”
现在的秦淮茹还没成白莲,但隐隐约约感觉到,只要她在男人面前哭,就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
踌躇着接过了易中海手里的粮袋,秦淮茹还在低头思索着,她的哭跟男人的同情心,有什么样必然的联系。
没有人天生就会某些事情,所有的本领,都是被生活折磨过后,或者说为了更好的生活,或被动,或主动着学会的。
而现在的秦淮茹就处于这样的一个关口。
她的漂亮,她一直是知道的。
难过时偶尔哭泣,她也是管不住自己。
但这种漂亮,这种哭,能换到好处,却是从来没有想过。
易中海见秦淮茹低头不语,还以为她在害羞,或者还没从难过中走出来。
易中海不由又安慰了几句,这才各自告别回家。
秦淮茹拎着粮袋走回家,等候已久的贾张氏又是冷冷的问道:“淮茹,这是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