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兄弟俩的话语,闫埠贵的神色有些莫名,嘴角往上扯着想笑的,却是强忍住了,而是温和的说道:“说不准从明天起,你爹他就待你们兄弟俩好起来了呢。”
刘光天无可奈何的说道:“但愿吧!”
如此迎来送往,热热闹闹,除了刘光齐是若有心思之外,其他人都是开开心心的。
刘海中夫妇送走了所有的宾客,刘海中坐在桌边,脸含笑容的看着他媳妇在忙碌。
刘海中笑道:“孩他娘,歇歇吧。这些事让光天光福他们去干。”
吴琴现在的脸色并不好,刚才在人前的笑容,这时完全没有了。
吴琴说道:“当家的,今天新媳妇的父母那边可是谁都没来。”
刘海中挥挥手,脸上的笑容隐去,却还是一副大度的说道:“你又不是没听儿媳妇说,他父母现在正在**,亲家公工作那么忙,总不能为了儿女这点小事,特意回四九城。领导,不都是那样的。”
吴琴继续喋喋不休的说道:“反正今天院子里不少人,可都是在边上嘀咕了。杨瑞华也是冷嘲热讽的紧。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女方家长是不是嫌弃咱们?”
刘海中闻言不由拍了一下桌子,但却又很快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说道:“伱啊,就是好赖话听不懂。这个院子里,有几家真心盼别人家好的?她们巴不得家家都因为这个那个鸡犬不宁呢。特别闫家,以闫老抠那德性,估计在心里把咱们俩恨到哪去了!咱家光齐这事一办,以后他家几个,就难办喽。”
说罢,刘海中一脸自得的笑容,仿佛为四合院立了根标杆是多了不得的事一样。
吴琴闻言也不由笑了起来,说道:“也是,谁家像你这么大方?许家跟何家娶媳妇的时候,也都是没办宴席,就发了一圈喜。就你,偏要这么大力气置办这些。”
吴琴的这话,是直接挠到刘海中的痒痒处。刘海中抿了一口茶水,嘚瑟的说道:“你以为我光为老大?我这是做给外人看呢。老大就算什么都没有,儿媳妇也是追着他跑。
以后老二老三大概是没出息的。咱们得把家底给别人亮亮,这样以后老二老三说媳妇时,人家才会高看他们一眼。这俩个啊,唉!”
此时的刘光齐,在洞房里并没有及时行乐。
而是在左右徘徊着,偶有所得,便坐在书桌前写几个字。然后便是涂涂改改,抓耳挠腮。地上已经丢了好几个纸疙瘩了。
此时的老二老三,正躲在倒座房那。刘光天从怀里掏出一瓶酒,里面还有着小半瓶的模样。
而刘光福,却是从左边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生米。又右边口袋掏出几个肉丸,还特意用纸包住了。
这兄弟俩倒也快活,知道顺点东西独自享受。
刘光天对着酒瓶喝了一口,辣得直吸气。光福赶紧把生米递了过去,光天抄起一小把,直接往嘴里塞去。
刘光福看得直抽抽,他二哥这一口,就吃掉他顺来的生米三分之一啊。
刘光福低声嚷道:“二哥,快给我喝一口。”
刘光天举着酒瓶犹豫着说道:“光福,这玩意可辣口,你确定要喝?”
刘光福自然是不信的,一把夺过酒瓶,就怕吃亏似的,也是一大口灌了下去。
自然是没意外的,兄弟俩把酒肉都分着吃喝了。互相搀扶着往家里走去。
走进家门时,看到刘海中坐在桌边。刘光福突然傻傻笑道:“哥,咱爹有俩个脑袋。”
兄弟俩都是
………
这种情况,没喝酒的刘海中都忍不了。何况也是微醺状态的刘海中,被两个儿子指指点点的刘海中还有点懵,站起身来,走到俩人面前,先是凑近鼻子闻了闻,然后怒斥道:“你们俩个偷酒喝了?”
刘光福殷勤的说道:“爹,我们不光偷酒喝了,我还偷了肉圆跟生米。”
刘海中强忍着怒火问道:“你们这些东西从哪偷的?”
刘光福这时绝对是老实孩子,有问必答,直接回道:“我哥让我在炉灶那偷的。我没偷工厂那桌的,我是拿的院内那桌的。后来我跟二哥上菜时绝对没搞错。”
刘海中这时已经气的七腔生烟了,怪不得今天院内那桌贾张氏跟着邻居闹腾了起来呢。
还以为是谁家多拿多占了,却没想到贼竟然是自家儿子。
这个年头,也别说这个年头,就是后世也是如此。一般论个的菜都是按照人头来。
像是肉丸这些,八仙桌,八个人,那一碗就是八个,一人一个,省得大家闹矛盾。
其他大菜也是如此。
所以今天的宴席,像是这些论个的菜基本上都是按照人头来的。
比如院里那桌,十多个人,肉丸少了几个,自然会闹起矛盾。
大家下筷有先后,后下筷没有的,自然就会怀疑前面的人家了。
而贾张氏就是这个被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