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许大茂注定是四合院最风光的崽。
刚才出去不一会,把王主任拉回来了。
现在出去时间更短,结果拉了两个穿制服的进来。
赖五家夫妇都快吓尿在家里了。赖五媳妇哭丧着脸对着赖五说道:“当家的,我要进去了,为了几个娃,你可得等我啊!我怎么也没想到,就捧一下聋老太太,就惹这么大的事情。”
赖五也是黑个脸,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见自家媳妇还是哭唧唧的,立马低声吼道:“你哭啥?大不了我去跟大茂兄弟磕头赔罪。总不至于为了几句口角,就把咱们一家人给逼死。”
许大茂还真没想过,这种事情还有这种效果。要是知道这个,他早就隔三差五请所里跟街道认识的,到自己家里吃个饭什么的。
但许大茂也知道,这种事也只能想想。真要隔三差五请那些人过来,大家畏惧不畏惧不清楚,但想着忽悠他去找那些人办事是肯定的。
也就这样猛的来一回,才能吓住那帮人一段时间。
世界上的事都是如此,哪怕再胆小的人,天天在悬崖边上走,只要不死,总归会战胜恐惧心的。
这种事还真不是好查的,不是说查不到人,而是怎么糊弄的事情。
现在的四九城,还在混着的胡同串子也就那么几个。
真想查,找那些人一问就清楚了。
但这个事,易中海不想闹大,丢脸。
轧钢厂不想闹大,也是怕丢脸。
关键是经历过上次的事情,易中海知道,所里根本就真心给他查。
所以,沈同志他们过来,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问了一下院内邻居事发那天那个时间点都在哪里,有谁证明,等等等等,如此,也就算了。
傻柱家倒是多问了几句,但也是问的傻柱自身问题,都没把傻柱往买凶报仇的方向引。
倒是把准备生离死别的赖五夫妇搞得一愣一愣的。
这事情,他不科学啊。
搞了半天,不是许大茂引来报复他们夫妻的。
这年头,大概也没避讳这种事,也可能就是沈同志他们觉得心底无私天地宽。
当晚还真在许大茂家吃饭喝酒了。
自然不会是许大茂下厨,本来想拉傻柱的,谁料正好雨水回来了。
有小厨娘不用,谁特么乐意用那个一张死人脸的傻柱?
雨水可能是遗传了何家的厨艺,反正也没见她正儿八经做过饭,但在许大茂这几次,做出来的味道都是不错。
要知道,这可是没有傻柱那些秘方的家常菜。
许大茂摸着雨水小脑袋对着沈同志说道:“这是咱妹妹,从小命苦。以后老沈还有这位小兄弟遇到了,能照顾就照顾一下。”
这话自然是场面话,但雨水却是很感动。
等到老沈他们走了,雨水还是在收拾着厨余不肯离去。
雨水迟疑的问道:“大茂哥,怎么感觉你今天好像是有心思啊?”
这个也是很明显的事情,以往许大茂喝到酒时,都是能推就推。
而今天,却是杯到酒干,这个没心思就怪了。
许大茂举着雨水给自己泡的茶,眼神望着屋顶,斑斓交错,有着岁月的侵蚀,也有着人生的加持。
许大茂笑道:“雨水,伱说,如果你小娥嫂子离开我,我该怎么办?
雨水闻言顿了顿,眼神根本不敢看许大茂,而是自顾自的拧着要给许大茂擦脸的毛巾,已经是把毛巾拧成了麻。
雨水的声音有些颤抖,但醉酒的许大茂却是没有听出来。
雨水说道:“大茂哥,你又说酒话了。”
许大茂点燃了一根烟,挥手甩灭了火柴,然后任由火柴跌落于地面。
许大茂的胳膊拄在了桌子上,头往前倾,方便他自己与烟的距离。
许大茂深吸一口,抬头,缓缓的吐出烟圈。白雾在许大茂与雨水之间蔓延以及消散。
许大茂突兀的露出了微笑,说道:“什么都是说不准的,都是身不由己,就像大清叔一样。”
雨水迟疑了片刻,还是说道:“不一样的,我爹说的他千难万难,可是我知道,他就是觉得带着我跟我哥累了。他觉得他还年轻,不想这样消磨一生。”
许大茂斜着脑袋往雨水看去,雨水的神色有些难为意,双手交错,不停的揉捏着衣角。
许大茂笑道:“看出来了?为什么不跟你傻哥说?”
雨水扭过头去,伸出手指在脸上擦拭了一下。又扭过头,强撑着笑意说道:“我想给我哥一个希望。”
许大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伸手很自然的握住了雨水的小手,叹息道:“为难你了,这么点年纪,却要想这么多。”
生活就是如此,其实看出来的不止雨水一个。当许大茂把何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