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肯定是不记得雨水小时候的样子。
这是他按照自己儿子昨天在床上的穿着说的。
娄小娥同学这段时间沉迷于艺术,觉得在人物描述时,没法活灵活现,于是就把雨水拉了过来当模特了。
雨水是个好演员,娄小娥让她表演各种各样的情绪,她是立马情绪到位。
就这一点,就惊得许大茂目瞪口呆。
难怪后世有大佬说,女人是天生的演员。
表演的好,娄小娥就写得顺。
这也是雨水可以当娄大作家
娄小娥因为许大茂讲的故事的多元化,写的故事也就不是一个风格了。
有苦难悲观的,有脑残的,也有幻想的爽文。
许大茂也不懂文学界的事情,但后世来的许大茂总归还是文青过的,看过一些书。虽然不清楚怎么写,但却是知道普通读者能不能看的进。
所以许大茂作为敲边鼓的人,负责说故事,以及修改。
而娄小娥自然就是无情的码字机器了。
白天的娄小娥对许大茂根本没兴趣,按照娄小娥的说法,就是许大茂这时候哪怕脱光了站她面前,也没空搭理许大茂。
也幸好,当晚上休息的时候,许大茂说起故事,娄小娥又化身成为那个小女人了。
所以这时别说许大茂调侃雨水了。
就算这时许大茂把雨水扒光了,在她面前嗨咻嗨咻,她都会让两人声音小一点,别吵着她码字。
当然,这个是许大茂的幻想,事实如何,许大茂也不敢验证。
雨水见娄小娥不搭理她,脸上还有不耐烦的样子。
雨水也只能朝着许大茂皱皱鼻子,不再搭理他。
稿子多了,自然要寄。
许大茂也没个文学界熟人,总归能带货过去的时候,就让人带一批过去,然后就是到处投。
一开始还是以严肃文学为主,也就是那些苦情剧为主。
等到港岛那边反馈过来说已经发表了,又补了两三本类似的。
在各大报纸那里混了个脸熟,然后娄小娥跟许大茂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这番操作让港岛的各大报纸编辑们,都有点牙疼。
报纸跟报纸也有不同,有些严谨的,就喜欢娄小娥抄的那些苦难悲观的故事,认为这个作家是有生活的。结果还没过多久,这边又以娄小娥的名字寄过去一篇脑残的恋爱文。
这把那些编辑气的,恨不得拿上手套跟娄小娥来个决斗。
这段时间港岛的文学界有点乱,这些事都跟一家谭家菜馆有关。说是谭家菜馆,但里面却不是谭家菜为主,关键是小,楼上楼下前前后后共三层,加起来也不过两百个平方。
这个店挂这个名字的时候,谭家菜在港岛的分支还特意过来砸过场子。
结果一看,主厨的确是门里有名有姓的人,这个没办法。
再查娄谭氏,特么的,港岛谭家菜的主事人,论辈分还得喊一声小姑。
这就没法砸了。
关键娄谭氏虽然没有以谭家菜为主,但对于有需求的顾客也可以定制。
这也是因为娄谭氏不在港岛,对于高档食材的品质无法把控的原因。所以情愿不做,情愿开个餐馆只为养着那栋楼,只为养着那群人。
餐馆里面的盈利,除去该交的份例跟孝敬什么的,其他都让店内的人员按技术能力分配。
也就等于这就是娄谭氏为了自家女儿女婿经营的一个落脚点,并不是为了挣钱。
平时也是在附近上班的所谓白领或者生意人,在这边消费的居多。
但最近一段时间,这边来了许多文化人。
一个个都叫嚷着要见许家小白鹅,有些文人一脸激动,捧着报纸,一脸朝圣的表情。
有些文人却是气愤填膺,恨不得把酒楼给拆了。
对于这个,餐馆的掌柜一律推脱着~自家老板不在,出国旅游去了。如果各位先生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留言代为转交。
文人多了,流氓就少了。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情况。
其实历史上有很多大流氓都是如此,不愿意得罪文人。说是附庸风雅也好。或者是怕文人把自己丑化了。
文人一支笔,雕筑于文字,流传于后世,然后遗臭万年。
亦或者大多数文人都认识各种上上下下,所以流氓不愿得罪。
总归只要不接触政治的文人,在这个年头的港岛,基本上没人愿意得罪。
当然,同行除外。
具体到现实就是,港岛菜馆的掌柜,去交份例与孝敬的时候,没人肯要了。
份例与孝敬并不是重复的,这个年头的港岛,想要做生意,黑白都需要打点。
交给黑道的钱是保护费,也就是份例,看字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