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
这个提议获得了院内邻居的一致同意。
当然,大家所谓的同意也就站在人群后面起一下哄而已。
真要谁站出来,站在许大茂身边说一下同意,说不定这个事就成了。
许大茂见没人站出来,也就知道这回事又是如此了结了。
这种事都不傻,一个是事不关己,闫埠贵针对的不是他们家。就算有几个人想拍许大茂马屁,也不乐意
另外就是闫家就算搬出去,也是跟别人换房子居多,大家占不了便宜,自然就不会沾染这种事了。
许大茂见状,冷笑道:“大家既然没人说话,那么我许大茂今天话撩在这里。以后大家被人家算计了,别指望我出头。好家伙,现在邻里关系都这样了?看着我家日子好过一些,就想着把我往死里整?”
刘海中已经被许大茂整麻了,扯了半天,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让刘海中用强,联系大院邻居强逼着许大茂同意跟闫家和解,他也没这个胆。
本身院子里许大茂傻柱几个就不怎么看得上他,现在人家还成领导了,说话自然更加不敢硬气。
刘海中一生,想做官,就是因为他尊重官的威严。
要换个场合,说不定他都要卑躬屈膝拍许大茂的马屁了。
就是现在,刘海中心里都是满满的后悔。他刚开始就是想为了维护大院大爷的权威,没想过真的得罪许大茂啊!
至于给闫埠贵出头,怎么可能?要是有机会,他都想把闫埠贵往死里坑。
四合院人际关系的畸形,也就在这儿。
在刘海中这辈人心里就是想着,我可以跟闫家打生打死,但你们小字辈的得尊重我们。
这也算维护另一种权威了。
许大茂见大家都不吱声,直接推开了在自己身前发呆的刘海中,往自己家里走去。
临进屋前,许大茂回头,又放话道:“你们谁都可以算计我们许家,不管说我涉敌特,还是败坏我许大茂名声,随便你怎么玩。但不要让我查出来,让我查出来,谁求情都没用。我说的。”
许大茂如此张狂,出奇的是大家都没有再指责他。
别的大院不清楚,但这个院子里肯定都是怕事的人。
至于闫家,这时都缩在月牙门那往后院偷看呢。
闫埠贵一个人躲在一边,闫家其他几个躲在另一边。
都怕闫埠贵身上那股屎尿味。
这段时间的闫埠贵相当惨,被学校打发去清扫厕所后,学校的孩子们用最大的热情迎接了他。
闫埠贵本来就是个见便宜就占的人物,平时在学生们之中的名声并不好。
原来是顶着个老师的身份,大家敢怒不敢言。
现在闫埠贵落难了,自然有那些调皮又记仇的孩子,有仇报仇。
小炮,砖头,总会在闫埠贵清理厕所坑位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往坑里飞来。
腌臜之物炸闫埠贵一身是肯定的,闫埠贵追出去几次,一群熊孩子睁着眼睛说瞎话,谁也不肯承认。
而且这种事都是有叠加的,因为闫埠贵清扫,熊孩子会捣乱。熊孩子捣乱后,厕所就更加脏。
搞得学校领导们也不得不对闫埠贵进行了罚款,这是从闫埠贵身上割肉啊。
当然熊孩子们也被抓了几个站黑板,如此此类事情才稍微少了一些。
但隔三岔五的,还是会来那么一两回。
一开始,闫埠贵满身屎尿回家,杨瑞华还心疼他,烧热水给闫埠贵擦身子,给他洗衣服。
次数多了,杨瑞华也从可怜闫埠贵变成恨了。
毕竟闫埠贵这个结果是他自找的,还连累了全家跟他一起倒霉。
等到闫家人回到家,几个孩子都躲得他远远的,连杨瑞华都搬个小板凳坐在门边上,对着门缝透着气。
闫解成脸色铁青,对着闫埠贵抱怨道:‘爹,伱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啊?你干坏事,我跟着倒霉。我不管啊,我被罚的那些钱你得补给我。’
像平时闫家父子就算再算计,但上下尊卑还是有的,闫解成是从来没有如此直白的批评过他爹。
关键是闫解放也跟着嚷嚷道:“大哥说的是,爹,你也得补偿我们,那些小流氓可是抢了我好几毛钱,那是我好不容易存下来的。”
闫解旷紧跟着说道:“我五毛四,还被抢了一块橡皮。爹,这些你也要补给我。”
连最小的闫解娣也跟着说道:“还有我,爹,我要买手绢,绣的,一毛两分。”
老二老三对着闫解娣挥手说道:“去,去,去,你又没被抢。”
闫埠贵脸色阴郁,面色看上去是平和,但“咯咯咯”的咬牙声,已经可以显示他内心的不平静。
昏暗的光线下,眼镜片后面竟然泛着要刀人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