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找了学校里当年收他进去的老校长,想着能不能帮他说说好话,能恢复他的工作。
却没想到,老校长不是那种退休后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对闫埠贵的事可以说清清楚楚。
反而披头盖脸的骂了闫埠贵一通。估计也是积怨已久,嫌弃闫埠贵败坏了他的名声。
闫埠贵当初毕竟是老校长招进去的,一开始进去的时候,还是兢兢业业,认真备课。
可是现在这算什么?去鸽子市做生意,早退去钓鱼,跟学生家长要好处,现在还干出用“莫须有”坑害邻居的事情。
老校长把闫埠贵拎来的糕点直接丢到了地上,指着闫埠贵鼻子骂道:“·····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学校领一份薪水,是学校离不开你?那是大家看我的面子。不然随便哪一项,只要人家深查一下,你就得被扫地出门继续回家卖去。你还有脸找我说冤,你自己说说,你哪一件事是别人冤枉你?”
闫埠贵这下是真狼狈了,他也没想到,已经退休五六年的老校长,对学校里的事还这么了解啊。
闫埠贵倒是想解释,闫埠贵说道:“老师~~···”
老校长挥手制止了闫埠贵的说话,老校长叹气道:“当年我念你跟我读过几年书,所以介绍你去学校,也算有门正当营生。可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你走吧,以后不用再来了,我帮不了你。”
闫埠贵闻言,知道再求没用,规规矩矩的跪下,给老校长磕了三个头,垂头丧气的往外走去。
老校长面露不忍之色,在闫埠贵身后叮嘱道:“我一个学生也是不学好,在街面上混的。他最近跟我说,有人在调查你倒卖山货的事情。你这上面注意点,真要出了事,谁都保不了你。”
闫埠贵闻言心里大惊,他本来想着,如果在老校长这边要是求不到,就专心去搞他的山货生意。却没想到,人家正在那等着他呢。
这种也没别家,只能是许家。其实走出院子,闫埠贵就恢复了正常,知道他做的这个事,人家怎么报复他都不为过。
当然这个里面也有闫埠贵知道许大茂身后是娄半城,是他惹不起的人有关。
所以说很多人的善良,并不是本性如此,有时候可能是被逼出来的。
闫埠贵被这个事惊出了一身冷汗,赶忙又是转身对着老校长鞠了一躬。
这是救命之恩,不得不谢。
老校长叮嘱道:“好好做人,好好做事。”
如此,闫埠贵从此真的改变了一些。
至少原来的看门这个事,这段时间他是没做过了。
至于是真的改,还是不得不改,这个事许大茂看不清。
总归都有点吧。
傻柱媳妇王芳也是个争气的,给他生了个带把的。
这把傻柱跟雨水乐的不行。
庆祝庆贺这些没什么说的,就连保定那边,也是通过雨水给王芳带来了两百块钱。
并取了个大名叫抗印,这个名字很形象,很年代化,至少傻柱家的炕上的褥子就是老晒太阳。
雨水这日正蹦蹦跳跳的往许大茂家里走去,娄小娥已经回来了,让雨水过去给她侄子收一些小衣服什么的。
这就是大户人家的豪气,要是换别人家,肯定是舍不得把自家孩子穿过的小衣服送邻居家。
雨水倒是不嫌弃,别说这个年头,就是后世,也有大把人自家生宝宝,问人家要小孩旧衣服的事情。
这个无关于省钱,而是旧衣服相对而言更柔软,也对宝宝的皮肤没有伤害。
这个年头还好一点,后世那种,说是纯天然,可能是吧。
等雨水捧着几件小衣服正千恩万谢的往外走的时候,却发现聋老太太正在屋内对她招手。
雨水刹那间就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雨水把视线投向了别处,不敢再看那昏黄的光线里,对着她缓缓招手的橘皮老人。
这玩意是有点恐怖片的模板。
吓得雨水仓皇而逃,反而把聋老太太搞的不会不会了。
其实聋老太太喊雨水过去的原因没有别的,她就是想跟傻柱修好。
在聋老太太看来,这个事情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她手里有何大清的隐秘,她有钱,她有房,她手中还有易中海跟秦淮茹的秘密,这些东西她都可以交给何家。
而现在的傻柱,也有个正经过日子的模样了,值得聋老太太赌一下。
可唯一的问题,也就是何家跟易家是同住中院,这让她的
难得看到雨水,却没想到这个死丫头一点也不尊重她这个大院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