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识光头党那边几个小头目。
后来世事变化,小日子来了。
有一日,陈娘见到了一个客人很像当初她的一个老相好。
老鸨陈娘就把这个事报告了小日子的侦缉队,直接从这个老相好身上,扒出了光头党那边潜伏在四九城的一条线。
所以,等到小日子投降的时候,这个陈娘怕被清算,这才退出了青楼隐名埋姓。
当时对外说的是出海投亲去了。
而这边官方记录的则是因病死亡。
这就是自相矛盾了。
·····
这日,到了收网的时候,王主任,所里同志,还有两个从良的技女都齐聚到了四合院。
闫埠贵看到王主任,连忙是迎了上来。王主任闻到一股恶臭,下意识的就退了一步,皱了皱眉头。
只是自觉这样不妥,于是强忍着恶心,对着闫埠贵说道:“闫埠贵,后院老太太在么?”
现在的闫埠贵更瘦,自从被许大茂针对后,闫家的收入除了明面上他的工资,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按理来说,就以闫埠贵的工资,养活一家人,虽然说日子会困难一些,但也没到吃不饱的地步。
但闫埠贵是谁啊?他是情愿苦家人,也要每天存一点。
反正以前有各种外快能存下的钱,现在没有外快了,也要存钱。这就搞得本来就不好的日子,更加过的艰难了。
闫埠贵是一点自觉性没有,他也不想想就他这个天天打扫厕所,又不注意个人卫生,现在身上该是什么味道。
听到王主任问他话,又下意识的往近前走了两步,这下让大家的嫌弃更深。
王主任因为身份不好意思嫌弃,但其他人可不管他。其中一个妇女说道:“老头,你是掉粪坑了吧,怎么这么臭呢?”
闫埠贵这才恍然,不好意思的退了两步,开口笑道:“王主任,各位领导,老太太在呢。这是找老太太有什么事?”
王主任不耐烦的说道:”行了,不该问的别问。回家好好洗洗去吧,不管什么工作,都要注意个人卫生。”
闫埠贵闻言,也终于不好意思了起来。
其实杨瑞华跟几个孩子也这么说过闫埠贵,但闫埠贵这样做自然有他的理由。
没错,就是卖惨。
按照闫埠贵的话,天天这副样子,在邻居们面前晃悠,总归有话语传到许大茂耳朵里。那么说不准,许大茂一心软,就会放他一码。
其实许大茂早把闫埠贵给忘了,这段时间也没针对过闫家。如果闫埠贵闫解成舍得点钱,走走关系,说不定早就恢复待遇跟工资了。
可这个事怎么说呢,闫埠贵的工资是没影响。而闫解成的工资被扣的已经被扣了,这时让闫埠贵拿钱去替闫解成疏通关系,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等到王主任领着众人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口,王主任上前敲门。
聋老太太在屋里说道:“谁啊?”
听到这个声音,跟在王主任身边的两个妇女就激动了起来。
刚才在前院嘲讽闫埠贵的那个妇女说道:‘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声音。’
王主任连忙安抚了一下,又对着门内喊道:“老太太,我是街道办的,有点事找你确认一下。”
其实刚才妇女的话语,聋老太太已经听到了。
聋老太太虽然不清楚什么事,不知道外面什么人,但却是在妇女的话语里听到了滔天的愤怒。
聋老太太心里不由一个“咯噔”,但还是开门装作老眼昏的问道:“你们是谁?有什么事?”
边上那个妇女再也压抑不住,冲向前来,上下扫视了聋老太太一眼,冷笑道:“陈妈妈,您老吉祥,还认识我不?我是杜鹃。当年那个差点被你打死的杜鹃。”
聋老太太的小腿有些发颤,但还是强撑着问道:“这位同志,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听不见。”
中年妇女直接一脚就踢了上去,幸好身边的所里同志一拉,不然今天聋老太太就交代在这里。
王主任斥道:“杜同志,喊你来是认人的,不是让你过来打人的。你先说说,是这个人么?”
“化成灰我都认的是她,她就是当年**楼的老鸨陈娘。”杜鹃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院里围观邻居都哗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