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试图把她妹妹的死亡,归结于生病。她胡言乱语着,试图在自己的话语里寻到一个正确的答案。
可是越说,聋老太太的话语越是混乱。
终于,边上的所里同志看不下去了,直接开口问道:“哪个医生?”
“啊?”聋老太太不由的看向了问话的同志,只是对视了一眼,聋老太太又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发白的头颅。
聋老太太低声道:“是个,是个游方郎中。”
“陈娘,你说瞎话也得问问自己对不对,你妹妹那时靠房租生活,条件并不差。你那时手里也应该有钱,又怎么会都要死了,还会找个游方郎中?”所里同志有理有据的反驳道。
这话让聋老太太再难以自圆其说,她瘫倒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的看向屋顶,嘴里呢喃道:“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当年光头党重新登记户头的时候,她为了几十块大洋的赏银,要把我交出去。我不想死,那就只能让她死了····”
事情的真相已经不重要,按照聋老太太的说法,是她当年在小日子投降后,就收拾细软投靠了她妹妹。
可是她妹妹见财起意,想要把她报给当时的光头党,于是聋老太太无奈,动手相阻,不小心失手杀了她妹妹。
对于这个事情,所里同志是存疑的。
毕竟当年她妹妹为了收留她,还特意把佣人给辞退了。又怎么会为了几十块大洋,想着报官什么的?
但这种事,是真的查不出来了。毕竟相关的人已经全部死了。
事情的疑点很多,比如姐姐妹妹是长得不同的,那么当时的保长,大杂院的租户,为何没人发现她的不同?
可是这些方面,就是真的不好查了。
保长在解放后,因为人命案子被法办了。
租户倒是找到一两个,但也都是说当时大多都是佣人过来收租,那位东家基本上就是没见过。
后来在小日子倒台后,那位东家又把租客全部换了一茬。
也就是这些方面,证明了聋老太太的妹妹,是想着真心收留她这个姐姐的。
聋老太太的精神状态很是不对,在所有的问题全部交代过后,还开口询问所里同志,她什么时候能出去。
聋老太太说,她的手里并没有沾染过人血。像是原来在青楼,动手的并不是她,她只是动口的那个人。
当这些事情报上去以后,虽然有过各种各样的争论。
也有人说过,像聋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如果安排吃生米,会不会有些不人道?
但最后,还是被市里一位领导一言而决。
据说那位领导是拍着桌子说道:“如果因为罪犯年纪大了,就放她一马,那是对冤死者的不尊重····”
这话一出,基本上也就决定了聋老太太的命运。
不光是吃生米,而且还开了个群众大会,公开把聋老太太犯下的罪,跟南锣鼓巷的街坊们说了个清楚。
存疑归存疑,吃生米还是得吃生米。
像是四合院的邻居,都是去围观了。
别的不说,易中海夫妇跟闫埠贵回来时,都是小腿打颤,晃晃悠悠,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
易中海坐在了桌边,他的眼神是直愣愣的,就好像傻了一样。
这种事儿,跟易家有没有牵连不好说,但后怕肯定是有的。
至于闫埠贵,就是单纯吓的。
而傻柱兄妹,去的时候是面色沉重,当宣布完聋老太太所有的罪行。回来的时候,雨水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雨水抱着王芳胳膊,傻柱是抱着他儿子。
雨水问道:“傻哥,伱说这下咱爸是不是可以回来了?”
傻柱面露挣扎,没好气的说道:“他回来干嘛?别忘了,他现在可是有老婆孩子了。如果他回来了,姓白的会不会跟过来?她家两个儿子要不要跟过来?
怎么?你想多个后妈啊?
再说聋老太太有没有把事情告诉别人,谁都说不清楚。咱们家啊,还是过好咱们兄妹自己的小日子吧。其他的,管不了,也顾不上。”
雨水闻言,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是认为她傻哥说的是对的。
真要让白寡妇带着白家两兄弟过来,她
同样思想有挣扎的还有贾张氏,贾张氏回到家,视线看着后院的方向,不停的咋着舌。
秦淮茹听的莫名其妙,不由开口问道:“妈,你今天怎么了?”
“唉”,贾张氏叹息着说道:“我是心疼啊!你就说那个死老太婆,那么多好东西。原来活着的时候,为什么不分我们一点呢?王主任上次搜走的东西,有好几十件,都是金首饰,银首饰什么的。”
秦淮茹撇撇嘴说道:“那个再想有什么用,别说咱家,就是易家,伺候老太太十多年,临了不还是一场空么?”
贾张氏还在不停的咋舌,趴到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