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对着自己大腿就掐了一下,这玩意,太有点不可思议了。
一排排,一根根的都是大黄鱼,雨水抚摸着,然后又一根根的拿了出来直接往怀里塞去,“嘶,”这是被冰到了。直到现在,雨水才清醒过来,想起这是在她自己的屋子,而这些东西理论上都是她的。
雨水一手拿着一根,往自己脸颊上贴去,冰冷的大黄鱼也掩盖不住她滚烫的脸火。
雨水真想蹦跳几下,喊叫发泄一下自己的快乐。
只是她也知道,这种时候,她一定要稳住,一定要稳住。
雨水小步伐的原地跳了几下,嘴里低声的“啊啊,呀呀”着,她也不清楚自己在嘶喊着什么。
一根,两根,三根~~~~
一排六根,足足四排二十四根,这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
雨水把所有的大黄鱼全部拿了出来,铺在了床上,这炫目光彩的颜色,让雨水彻底眩晕在其中。
雨水直接往上面一躺,背部传来的冰凉以及硬物抵着的不适,这才让雨水感觉到一种活着的真实感。
这时的雨水也没想着跟自己哥嫂分享这些快乐,如果这时傻柱王芳闯进她的房间的话,说不定雨水也会产生那种想刀了对方的感觉。
雨水这时没想那些,不然就会理解她嫂子下午的心情。
这是人性,无关于善恶。
对于财富,特别是像这种突然出现的横财,没有人可以平和理智的对待。
其实按照重量换算的话,24条大黄鱼,真没多少重量。
都说大黄鱼,小黄鱼,大黄鱼是指旧制十两一根的金条,小黄鱼则是一两。换算成克数,也就是大黄鱼是312.5克,小黄鱼是31.25克,也就是说一根大黄鱼连一斤都没有。
甚至现在的雨水,都不清楚一根大黄鱼到底值多少钱。
但雨水还是高兴,还是激动,这种情绪,连雨水自己都无法理解。
等到所有的激动都消散后,雨水又像做贼似的,把一根根大黄鱼全部又放了回去。
一根大黄鱼上面有浅浅牙印的,雨水看着感觉脸红,又把摆放的位置重新调整了一下。
然后又仔细的把洗脸架这些东西全部摆回了原位,雨水看着她自己恢复的场景,没感觉有什么突兀的地方,这才拍拍胸口,重新又躺回床上。
直到这个时候,雨水才想起怎么来安置这些东西的烦恼。
王芳
傻柱她也不准备告诉,在雨水眼里,她哥就是个心里存不住事的。这要告诉他了,分分钟大家都会知道了。
至于她侄子,肯定是要给的,但什么时候给是个问题。
还有,还有何大清,雨水想的则是她爹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地方,知不知道这笔财富。
当智商重新占领雨水不大的小脑袋,雨水这才重新审视起当初她们兄妹去保定,何大清含含糊糊的告知兄妹俩当初为何要离开的原因。
何大清当时说的是被人算计了,她傻哥跟着问了一句~是不是易中海。
雨水清晰的记得,何大清当时是明显顿了一下,然后含糊的说到这里面很复杂,聋老太太跟易中海都在里面掺和了。
当然肯定不是何大清在外面放出的烟雾,像傻柱师父王福荣知道的那个给大人物做饭,大人物中毒身亡的故事,就是何大清编出来的。
雨水把大金鱼跟何大清的离开不肯回来一联系,突然感觉有些看不清她爹到底是真是假了。
很多事情都是细思方觉不同,像是何大清的大方。前前后后给雨水的生活费不说,就是兄妹俩重新跟何大清搭上关系后,何大清给她们的钱就有小千了。
原本雨水还真觉得这些钱就是何大清出去给人下厨挣的外快,现在雨水再联系屋子里的大黄鱼,突然感觉何大清的理由就有点不真实了。
像她哥傻柱,现在也经常性的出去给别人下厨,但每次一回家,她嫂子王芳就会把他身上的钱全部搜刮了去。
这还是原配,那么像白寡妇那样的又怎么会不注意何大清这方面的收入呢?
雨水一晚上就是如此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什么。
只是迷迷糊糊间,雨水自言自语的说道:“嗯,明天问问大茂哥,他那么聪明,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罢,雨水就像是安慰了自己似的,面露喜悦,沉沉的睡去。
早上起来,四合院院里肯定是鸡飞狗跳的。上学迟到挨揍的孩子,早饭没准备好挨骂的娘们,还有男人们闲聊时爽朗的笑声,一切都预示着院子邻居间的和谐。
基本上来说,聋老太太被抓后,整个院子就进入了一种不同的生活状态。
别的不说,易家贾家这几天缩在家里,就怕别人注意到他们。
也幸亏是这两年,要是再过几年,说不定贾家易家真要倒点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