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呗?那我去街道办问问王主任,看你们这些说法对不对。是不是能随意称呼别人外号,是不是不让妇女同志们发言。”
傻柱现在是比较呆滞的,他刚才想说聋老太太的事何家不掺和,怎么会搞到现在这地步了。
自家媳妇,妹妹都已经出头了,那他何雨柱又该说什么?
傻柱一手拎着板凳,抓了抓自己脑袋说道:“闫解成,你要想死我成全你。”
说罢,站前一步,捏紧拳头,对着闫解成比划了一下。
闫解成本来就是个怂人,刚才被雨水一番上岗上线已经怼得无言以对了。
如今再被傻柱一番武力威胁,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去。却忘了自己后面是他坐的长条凳,凳子上还坐着他二弟,直接一个屁股落地,四肢朝天式。
“哎呦”一声,就跟那被掀翻了的王八差不多。
要说能进能退,还得说闫埠贵。
他也知道自家在院子里不受待见,倒是先跟雨水王芳道起歉来了。
闫埠贵笑着说道:“雨水,你解成哥说话不经大脑,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柱子媳妇,你也消消气。今天大家给我一个面子,先把正事理清楚。其他事,都是邻居,有商有量的。柱子,你说呢?”
这时才轮到傻柱说话,傻柱看看后院方向,又看看易中海方向,这才闷声说道:“聋老太太的事,我们何家不掺和。”
这话一出,雨水不开心了。
今天几个大爷趁着许大茂不在,一大早就闹着开这个会,她就觉得不对数。
如今她哥说这个话,又等于把何家说话的权力给剥夺了。
这要会上闹出点什么不利于何家跟许家的事情,那两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于是雨水直接说道:“哥,咱不掺和,也不代表就要回避。这要什么事说到咱们家了,咱家连个听话的人都没有。”
何雨柱眨眨眼,想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于是便开口说道:“那你陪你嫂子在这听,我先回去睡一会,五一昨晚上太闹腾了。”
说罢,何雨柱就直接回屋。
这时,在场所有人也只有刘海中脸是黑的。被个娘们当着这么多人一番怼,却是让他无话可说,这不是让人蛋疼么?
闫埠贵见状赶忙解围道:“一大爷,咱们还是继续,继续。”
刘海中闻言端起茶缸,润了润喉咙,想着继续说,却是因为刚才生气忘掉了。
于是刘海中一挥手说道:“事就是这么个事,大家写个申请,签个名,这个事情就成了。”
闫埠贵见状,赶忙补充道:“这个啊,我说两句,这个房子留在院子里呢。以后大家来个客人,孩子结个婚,也可以跟易师傅家借一下。
要是房子被街道办收回去了,那安排进来什么人,人品好坏,都是说不清的事情。得得失失,大家一定要考虑清楚。”
闫埠贵说罢,还自得的扶了一下眼睛,自觉刚才这段发言可比刘海中有内容多了。
雨水又站起来问道:“既然是全院大会,怎么没人喊我大茂哥?是不是担心我大茂哥不同意?还有,这种事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跟街道办唱反调的意思?”
闫埠贵闻言,心里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直接开口说道:“什么事没了许大茂就办不成了。你是何家的姑娘,对着许大茂开口一个大茂哥,闭口一个大茂哥,也不怕坏了名声?咱们大院的事咱们自己解决,院子里的事,也不会往外传。不然,前几天那事,传出去就是坏了人的名声了。”
闫埠贵一开始是被怒火冲昏了脑子,这个房子的事情,按他这边想来,对易中海也的确是随要随不要的东西。
他好不容易把易中海说服,结果雨水这个小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闫埠贵自然要生气。
不过话说到一半,闫埠贵也清楚这番话要是传到许大茂耳朵里,或者传到街道办那边,那也是会让他倒霉的事情。
于是,最后没奈何的闫埠贵,干脆用上了威胁加恐吓。
“闫埠贵,你特么好大威风啊?欺负到我何家人头上来了?”一个陌生沙哑的声音从月亮门那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