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今日面对姜何深同样的质疑,江姝静便有些乱了手脚了。
她开始认真的回忆,是不是今日自己将眉毛描得太黑了,是不是今日的斑点点得和昨日不一样?
正当江姝静满心慌乱,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时候,姜何齐默默地抬起手中的书卷,遮住了姜何深犹如实质的目光。
姜何齐的声音虽然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何深,向江姑娘赔个不是!”
“哥,凭什么呀?”
想必是家中娇养的幼子,一听要与人服软都像是鼓了气的气球一样,整个人都炸毛了。
原本还懒洋洋趴在桌面上打量着江姝静的人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语气里都是不服气。
姜何齐倒是不恼,收回了胳膊将书卷在桌面上轻点:
“首先,江姑娘是女子,你是男子,你方才这样用目光这样打量江姑娘已是失礼!”
“其次,江姑娘是初次登门的客人,你身为住在这里的主人家,这样对待客人也是失礼!”
“最后,你不仅举止冒犯,说起话来更是胡言乱语,不知分寸!”
姜何齐定定的盯着姜何深:
“如此三桩,你还觉得你自己不需要向江姑娘赔不是吗?”
随着姜何齐的话语响起,江姝静便看到姜何深脸上的不服气一点一点的消散,最后只剩下满脸的愧意和不安。
直到姜何齐落下最后一个字,姜何深竟然是想也不想的就抱拳行礼:
“江姑娘,是姜某冒犯了!”
江姝静瞧着这两人相处的样子,心中暗暗想着:
都说长兄如父,这兄弟二人相处的样子倒真的有点像是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