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昨晚跑哪儿去了!”
徐信这边回返靠近御厨房的库房时,童姥已经发现他昨晚单独出去了,堵在床头逼问他,昨晚徐信背着她干了什么事情。
“你身上有女人的气味,有点像,但不是那个小贱人的。你还真是恶心,大晚上跑去掳掠宫女干那种事情。”
童姥忽然将小脑袋凑到徐信的身上闻了起来,很快发现了某人曾和女子亲密接触的事情,一脸鄙夷的看着他,明显是将他当成了好色采之徒。
“童姥伱也知道,我已经好久没……你上次还说把灵鹫宫的美人都许给我,我等着你兑现承诺哈……”
徐信懒得过多解释,反正在童姥眼中他形象就是偏不良的,现在他很困,需要补觉。
徐信扯上被子蒙头大睡起来,童姥眼见某人不搭理她,而且这时也已近正午,就懒得和他计较了,走出库房掩上房门,自己则去兽苑打猎,找些灵气充裕的血食。
“本人倒是有福啊,能享受到童姥的伺候!”
徐信一睡到了下午,再醒过来就闻到一阵香气扑鼻,肚子下意识叫唤登时满嘴都是馋涎。托托托三声,童姥将三只大碗放在他的面前,徐信笑着就伸手过去。
“算你这臭小子还有点良心,一碗红烧肉,一碗清蒸肥鸡,一碗熊掌,快来吃罢!”
童姥的脸上绽放明媚笑容,女人不论是六岁还是九十六岁,都禁不住男人的甜言蜜语,要是甜言蜜语没用,那只能是说话的男人有问题,比如说……丑。
童姥看着徐信吃饱喝足,从他手上接过碗放到旁边,又递过一块锦帕给他擦手擦嘴。
“这两天好像有点冷,我晚上出门再找一卷铺盖吧!”
童姥将碗碟放到托盘上带走,忽然又转过头说了这样一句话,徐信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后,他又是开始修行易筋经内功了,身上青光弥漫,隐隐有盛极转蓝的迹象。
这些天他们两人基本都是同床共枕,就是没有同一个被窝罢了,童姥的身体早已里里外外被他检查过不知多少次,同不同床什么的,还重要吗!
这一晚上徐信没有偷摸跑出去参悟甲子图秘籍,昨晚的收获感悟,已经足够他消化一段时间了。
日落月升,很快天色就黑了,徐信早早的躺下闭上眼睛,半梦半醒之间,就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应该是童姥回来了。他循声望去,只见黑暗中天山童姥也抱着一卷被子进来了。
童姥身材娇小,抱那卷被褥铺盖有些吃力。她将被褥搬到徐信的身边放下,快速转身出去又掩上房门。
徐信心中一动,忽然有个不详的预感,这时那一团散落的被褥间也有了动静,一只徐信熟悉的玉臂在黑暗中摸索,那种甜甜的幽香,他昨晚才是刚感受过。
“我……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啊?怎地这般冷?”
一个声音在床上响起,徐信接着月光看到绝美的风景,散乱的乌黑丽发,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貌似她是全身不着片缕。
“你怎么会被她抓来?”
徐信心底满是疑惑,难道说童姥知道他昨晚去了青凤阁,今天只是故作不知?但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干?送了一个大美人过来,这不是在奖励徐信吗?
“你?是你吗?梦中的……郎君,我……我……好冷……”
银川公主李清露说着就从被窝里滑出寻觅起了温暖,徐信只觉一个微凉的娇柔美人儿入怀,她口中还喊着自己梦郎,这只要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吧!
徐信感觉心底滋生出一团火,银川公主主动纠缠上来,她的身体又软又滑,玲珑有致,绝非童姥那种萝莉形态可比,身上有一股素雅香,同时夹杂着一阵甜甜的味道。
这种幽香……与童姥身上的截然不同,各有各的妙处,很难说得清谁更好。徐信感觉自己肯定是昏头了,不然怎么会一直去念着童姥,而且还是在怀里抱着另外一个美人的时候,这明显是对怀中可人儿的不尊重啊!
徐信伸手握住了银川公主乱动的小手,只觉得入手嫩滑,肤若凝脂,不过以她高深医术很快就觉察到了问题,这少女好像是被……下药了?
徐信回想起原著中虚竹的经历,银川公主李清露金枝玉叶,怎么可能只因为冷就……多半原著中就是童姥捣鬼,现在只是换个主角而已。
少女还在乱动,小手仍在摸索,徐信伸手托起了少女的下巴,轻轻拂开她脸上散乱的发丝,虽然有些看不真切,但眉目如画秀丽无双,脸颊上摸着略微有些燥热。
这时那少女嘤咛一声,直接伸手勾住了他头颈,整个人已贴了上来,吹气如兰,一阵阵甜香阵阵袭来。
李清露的美眸映着月华,水光盈盈:“我好冷,可是……又好热……”
徐信本就不是经得住撩拨之人,更何况李清露又是他早就在念着的对象之一,又被绝色少女如此“勾引”,哪怕他理智尚存,身体也在“背叛”意志。
徐信的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