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不遇将一整头羊大致分解之后,金镶玉这个老板娘亲自动手炮制烤全羊,很快一股烤肉香气就弥漫开来,鼻腔里充斥着诱人的味道,徐信的馋虫也被勾起,肚子咕噜噜直叫。
“来,尝尝……”
金镶玉斩了一条羊腿下来递给徐信,徐信道谢之后大块吃肉,这种感觉确实很爽。
“刁不遇,再继续分分,剔肉……”
金镶玉是个人精,看出徐信对刁不遇的刀法感兴趣,便是让他继续分解烤全羊,将肉全部剔出来。
刁不遇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些话,点了点头。
他走到烤全羊面前,两眼聚精会神,挥舞着手中的剔骨刀,犹如穿蝴蝶,看的人眼缭乱。
一会儿的功夫,就将烤全羊削的只剩下骨架,羊肉整整齐齐,大小一致的摆放好了。
“老板娘,有酒吗!”
徐信看向金镶玉,一块碎银递了出去。于他而言,金银就是粪土,只要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刁先生,我很佩服你的本事,这碗酒,我敬您。”
徐信倒了两碗酒,先是自己干了一碗,又是将一碗递给了刁不遇。
刁不遇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中原话,但从人的动作比划,还是能领会大致意思的,面对徐信的敬酒,他憨憨的挠头笑了笑,双手郑重的接过那一碗酒,也是一饮而尽。
“刁先生,你那厉害的刀法,可以传授给我吗,你放心,银子不是问题。”
徐信对刁不遇的刀法很感兴趣,虽然他的武功很高,但在“庖丁解牛”这个领域,他确实不如刁不遇,自然是想将这种绝技学到手了。
“咕噜咕噜咕噜.”
刁不遇睁大眼睛说着鞑靼语,双手还比划着一些动作,似乎是在回应徐信。
“客官,这件事,可不是光拿银子就能行的。”
这时候金镶玉却又是开口了,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说道:“刁不遇可是我的伙计,伱想学他的本事,怎么都得先把老板娘摆平吧!”
“老板娘的意思?”
徐信装作听不懂她的话外之意。
金镶玉的手不安分的在徐信的衣襟上下划拉,媚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屋去喝酒吃肉,慢慢聊……”
“好啊,喝酒吃肉,慢慢聊!”
徐信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区区女妖精,一伸手就把握住了水蛇腰,只捏了几把就让风骚老板娘走不动道了,任由他拖着进了房间。
徐信带着金镶玉出了厨房,刁不遇和另外一个伙计,一个捧着酒一个端着羊,就跟在他们后边。
徐信进了金镶玉的闺房,随手就将满脸艳红美眸含水的老板娘丢上了床,临了还不忘,在那丰润挺翘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刁不遇和另外一个伙计非常识相,将酒水食物留下后果断的撤了。
徐信坐在金镶玉的床上,大口吃肉,大口饮酒,肚子蠕动快速消化,吃喝的好不快哉。
“小哥,你的本事真好,人家想和你点蜡烛了……”
他的身后响起金镶玉酥软魅惑的声音,这老板娘像条美女蛇似的从背后纠缠过来,下半边身子就靠在徐信的左手边,香肩和脑袋又凑到他右边的肩膀上,这就是一条美女蛇,妖娆妩媚。
“老板娘,我要怎么样,你才能松口让刁不遇教我刀法啊!”
徐信紧着裤腰带的时候硬气无比,就算是娇媚的美人在侧,也是不为所动,妥妥的就是坐怀不乱的圣人一枚。
“好说好说,这件事简单,我刚刚不是说了,我想和你点蜡烛,你知道什么是点蜡烛吗!就是男女之事,我的本事很好,会伺候的你很舒服的……”
金镶玉贴在耳边低声说话,一边说着还不忘往他耳朵里轻呼一口热气。一般人碰上这种情况,早就热血沸腾,忍不住回身应战,但紧着裤子的徐信可是硬气的很,根本不为所动。
“哈哈哈,公子,你的蜡烛不会还没点过吧?是不是处?还是童子啊!”
金镶玉轻嗅着徐信身上的味道,骚浪一笑后调侃道,虽然没有得到徐信回应,但她肯定自己的判断没错,娇笑着又是往徐信身上乱摸,这一次竟然还动裤腰带,准备滑进衣服里。
徐信伸出左手抓住那不安分的小手,上边摸摸就得了,真让她擦着枪,不论走火还是不走火,徐信都难受。
“哈哈哈……公子,不要害羞啊,我帮你点蜡烛,看你的蜡烛亮不亮啊?”
金镶玉也算是久经欢场,对徐信这样子的反应很是新奇,愈加肆无忌惮的想要更进一步。
“呀……啊……”
徐信现在可没和金镶玉滚床单的想法,但这发春的老板娘不应付过去也是不行,于是乎他用出了上个世界学自镇南王,又拿镇南王妃以及多位岳母实践过的一阳指功夫,大理的诸位王妃们,试过了都说,他比段正淳更棒。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