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的昨夜风雨飘摇,一直到
自从昨夜徐信以玄冰将传国玉玺冰封在此,当晚便是有许多人或者势力尝试去取传国玉玺。
洛阳城中鱼龙混杂,各方势力都有代表。而在这其中,最强的两股势力,自然是掌控禁军的独孤阀和掌握更多军队的洛阳留守王世充。
和氏璧被封印之后,独孤阀和王世充两方的高手先后到此尝试,后者更是动用大军试图强行破开封印,然而结果却让他们惊惧。
不论刀砍火烧还是别的什么办法,都是无法撼动这一根直冲云霄的玄冰天柱,甚至有些之后过分刺激,还会爆发出寒潮伤人,王世充出动千人精锐,仅一波寒潮就伤了数百,这让他不敢再多加妄动。
独孤阀和王世充先后失败后,便是放弃了强取与封锁的想法,撤走了大部队,只留下一些精兵与耳目把守天津桥四周位置。
而在他们之后,先后有颇多势力代表前来尝试,自然都是遭遇了失败。
到了
李世民说起跋锋寒的时候语气颇为古怪,他的手下人均是脸含笑意,没有半丝恶意的味儿。
寇仲不摆半点架子,有礼而亲切地和把门的宋家高手打过招呼,在他们引领下进入厢房。
李世民露出一个略带惊喜的笑容,趋上来道:“想不到能在这里遇上徐兄、寇兄,和跋兄。”
五、六个宋阀的年轻高手把守厢房外的廊道,他们见到徐信三人皆是行礼,神态恭敬不在话下,骨子里亦透出心悦诚服的崇慕意味。
徐信随意的打招呼道。
宋鲁订的厢房,位于董家酒楼的顶层南端,与南翼其它厢房以一个小厅分隔开来,凭这就可看出宋阀在洛阳的声望和地位。
“这么巧,世民兄今日亦是到这里来吃饭?”
“我们今日有约,就不和世民兄详聊了。”
徐信和李世民客套一番后,便是提出道别。
原可摆设十桌酒席的南厢只在临窗摆着一席,窗外就是横过洛阳南北,舟船往来不绝的洛水,若坐在靠窗的椅子,探头下望便是有洛阳
“三位请便。”
李世民也只是表面客套,虽然很想进一步探知徐信对和氏璧的具体想法,还有与那法海禅师是否有关系?但他今天也是有约,断然挥手道别,含笑领着一众天策府的高手自行入楼去了。
当徐信三人来到董家酒楼之时,随意轻瞥就看到很多熟面孔,其中一群人就恰好在董家酒楼宽敞的外院。
这个消息一出,董家酒楼立刻就成为无数人关注的中心,也让吐谷浑王子伏骞和铁勒
现在所有人都在猜测谁才会是和氏璧的天命真主,据说曾让和氏璧发光的徐子陵自然是最让人怀疑的目标,所以今日董家酒楼的宴请,才会吸引来这么多人的关注。
所以在这個厢房,可以轻易的去看到在洛水之中直贯云霄的玄冰天柱。
寇仲跨过门槛时,一名五十来岁,胖嘟嘟,满身珠光宝气,似个大商贾模样的男子,正立在宋鲁身旁喁喁细语。
长着一把美髯的“银龙”宋鲁风采如昔,而与他形影不离的柳菁在另一边半挨在宋鲁身上,也出落得更迷人,像颗随时可滴出醉人汁液的蜜桃。
她如小鸟依人般侧耳细听两人说话,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
宋玉致背门而坐,秀发以乎经过悉心梳理,宫髻云鬟,自有一种高贵秀丽的动人韵味。
宋师道则是在宋鲁旁边,依旧是那么的儒雅随和,在看到三人的时候,微笑着点头打招呼。
柳菁在见到徐信三人时,美目亮了起来,娇笑道:“小仲和小陵竟长得这么高大哩!”
宋鲁目光落在寇仲身上,站起来笑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想不到我宋鲁一向自负目光过人,亦对两位看走眼。”
那一身俗气的大胖子眉开眼笑的施礼道:“寇爷肯赏面光临,乃我董家酒楼荣幸。”
这么一说,众人均知此人是董家酒楼的老板。
大家一阵寒暄之后,宋鲁为几人介绍道:“董方是董家酒楼的大老板,在洛阳无人不识,也是我宋鲁三十多年的老朋友,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李世民那小子今日居然约在董家酒楼吃饭,也不知是和谁?”
“呵呵……关中的那位秦王招待的是突利可汗,原本他是想订这处南厅,不过宋鲁兄弟来了,我自然是要亲自招待一番。”
“西厅貌似也有人了,董老板知道是谁吗?”
“订的人是我们洛阳首富荣凤祥大老板,他要招呼的客人是“知世郎”王薄和来自吐谷浑的王子伏骞,你说我敢否要他们换厅子呢?”
寇仲闻言,一震回过头来看了看跋锋寒,又是说道:“这样的话,今趟有好戏看了。”
“笃笃笃……”
寇仲这边才说有好戏看了,忽然就听到阵阵敲门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