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已经有方法了。已经有了呜呜~~”
哀目黑子痛哭了起来,哪怕时隔这么多年,想到母亲去世的那一幕,她依旧会变成那个暴雪的夜中手足无措的孩子,如此无力,如此弱小。白夜也只能摒弃掉自己的体型问题,像个大人似的,把她搂在怀中,虽然看起来很滑稽,任由对方的泪水沾到自己衣服上。”
或许是哭够了,或许是发泄了一通,黑子,最后把这个故事说出了结局“母亲死后,只有风泌姐姐,那个酒馆老板娘,前来看望过她。”
“后来,我凭借着我能蹩脚的医术,在贫民窟里帮人看病,勉强维持生计。直到队长的到来,”
说到这里,哀目黑子收起了悲伤,露出了怀念的色彩:“我还记得那是个午后,我在摆弄着药剂,队长走过来对我说(我看出了你的不甘和悲伤,你是医生吧?,那么愿意和我去医治这个世界吗?黑子。)我不知道我出于什么原因,答应了他,但是答应了就是答应了。”
然后,他对我说:“那我们,是伙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