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宇文邺道:“过段时间,会有人相助我们,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
秦司靖嘁了声,“那你说什么,我还当是什么好办法呢。”
秦司雨出声,“你们先别说了,现在情况未明,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办才好。”
一时,房内又陷入安静。
没过多久,程英来寻,单独叫圆宝出去。
秦司靖几个警惕的看着程英,程英眼里划过讥诮,“放心,这里是皇宫,我还不会对她做什么。”
圆宝挥挥手,“你们放心,她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出去后,程英扯起嘴角冷笑,“你倒是自信。”
“大巫师一心为国为君,定然不会在这个紧要关头让皇上为难。”
程英惊讶于圆宝的早慧,“秦司染,实话告诉你,如今你身处羌国皇宫,是不可能逃出去的,如果你逃了,羌国元国两国的怒火你承担不起,届时我羌国发兵元国,元帝是不是容忍你和你的家人继续活下去的。”
圆宝没有接话,这一点她很清楚,宇文邺早和她说过,他们如今在羌国,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们无法赌上家人性命和元帝作对,是以,他们这次也只能听元帝的,
前来羌国。
况且,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非来羌国不可的理由。
见圆宝不说话,程英俯下身子,“所以,目前对你最好的就是留在羌国,从此你便不再是籍籍无名的小辈,而是羌国人人敬重的神女。”
圆宝嗤笑,想不到羌国还给她安排了名分。
程英有些懊恼,不明白圆宝嗤笑什么,“这福气可是普通人几辈子求都求不来的,这样的荣华富贵如今摆在你眼前,你不要不知好歹。”
“既然大巫师这认为是无上尊荣,那大巫师为何不亲自接住这福气呢?”
说罢,圆宝也不理程英黑成锅底的脸色,转身回去。
宇文邺迎上圆宝,上下打量,“她都说什么了?”
“无非就是软硬兼施想让我留在皇宫。”
“做梦!”
宇文邺啐了一口,满是不屑。
是夜,明月隐于云层之间,微弱的光芒洒在宫墙上,格外安宁。
窗外倒映出两道影子,倏而,消失不见。
房内,一双眼睛睁开,看了眼熟睡的同伴,悄悄起身,跟着那两道身影出了宫墙。
宫外,一处府宅,通火通明。
两个人提溜着一个麻袋进来,扔在地上。
“大巫师,人抓到了。”
程英拍手
,“放出来!”
一个鹅黄色衣衫的人脸上被黑布蒙着,程英嘁了声。
“听说你们秦家的几个可厉害了,却不想你还真是个弱不禁风的,这么快就被抓来了。”
眼前的人并无动作,程英瞄了眼,看着这人骨架有些大,倒也没放心里。
“秦司雨,你现在可是在给陛下侍疾,你说如果陛下知道你躲避给他医治,他会不会惩罚你那个在宫中的妹妹呢?”
蒙面的人明显瑟缩一下。
“好好想清楚,如果你能让秦司染留在宫中,我不仅会放了你,还会在陛下面前给你说好话。”
蒙面人思虑一会,愣愣的低着头没有说话。
程英挥手,让手下把人带下去,“给你一晚的时间,想清楚。”
“秦司雨”被人随意扔到柴房,本就下雪了,柴房又阴冷,“秦司雨”缩着肩膀,抖抖身体,蜷缩在角落。
外面的人从门缝看见里面的情况,转身离开。
“秦司雨”睨了眼外面离开的人影,被绑在后面的双手活动一番,绳索脱落。
“闷死小爷了!”
那人取了脑袋上的黑套子,露出那张涂脂抹粉的脸,俨然不是秦司雨。
第二天一早,程英自信满满,去找圆宝。
圆宝翘着短腿,在高高的凳子上一晃一晃的,笑盈盈的看着程英。
“大巫师来了。”
程英显然没料到圆宝这么淡定,就好像是专门在等她一样。
程英也顾不上想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问题,径直开口,“秦司染,你就没发现你们你们少了人吗?”
圆宝点点头,咬了口点心,细嚼慢咽,“发现了。”
“秦司染,秦司雨现在在我手里……”
下一刻,程英不说话了,因为秦司雨从里面走出来,“你怎么在这里?”
秦司雨好奇,“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还是大巫师觉得,我应该在哪里呢?”
“不对,应该是你的,应该是你。”程英不口气上不来下不去,那他们昨天晚上绑的人到底是谁?
圆宝瞥了眼里面,“大巫师,宇文哥哥不见了,难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