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直直盯着她。
看得香浓浓面红耳赤。
香浓浓看了眼四周,支支吾吾道:“阿正,你之前……都是怎么睡的啊?”
这段时间,傅景正也算是反应过来了。
村里人把他们两人安排在一个屋,估计是以为他们是两口子。
见香浓浓羞得抬不起头,傅景正有意逗她。
“睡你旁边。”
香浓浓蹭地瞪大了眼睛,“什么?!”
她咬了咬牙,‘这家伙,怎么能因为自己昏迷就占自己便宜呢?!’
傅景正轻轻咳嗽了一声,不动声色为自己正名。
“你天天晚上都在高热,我不敢走开。”
香浓浓松了口气,“好吧
,麻烦你了。”
可这样,自己就更不好意思把他赶去睡地上了呀。
而且这茅草屋的地那么硬那么脏,他肯定睡不了。
傅景正和她大眼瞪小眼,香浓浓咬了咬牙,掀开了一些被子。
“阿正,你还是睡我旁边吧,好好休息。”
明天才好继续伺候她。
听见她的心声,傅景正很想笑。
其实这段时间那一个香浓浓很凶,他都是出去睡在外面的树上。
幸好这段时间天气不比较好,要不然自己可惨了。
他正想拒绝,忽听到一阵轰隆声。
又要下雨了。
王婆子念念叨叨的跑出来收衣服,“梅雨季,梅雨季,地里的麦子长咯。”
香浓浓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他。“阿正,你能听懂她刚刚说的啥不?”
傅景正眉心跳了跳,她都听不懂,难道自己还能听懂?
他诚实地摇了摇头,“看来外面要下雨了。”
想到吕清风和另一个香浓浓的性格,他总结了一下,以前的自己太有礼有度了,这样反而会失去她。
看着她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傅景正翻身躺在床上。
“睡吧。”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香浓浓往床里缩了缩,床上突然多了个男人,本来就小的木床瞬间逼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