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渡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也找不到香浓浓,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期待她真的一切平安,只是去省亲了而已。
慕寒松跟在香成允身边,眉头皱得死紧。
“成允兄,你不是说香掌柜现在陷入危险了,怎么今日走这么早?”
自从那天半夜他被叫起来,之后的每一天,香成允都会从酒楼开门,一直在酒楼等到关门。
然后第二天继续去等,
周而复始。
这还没到开午膳的时候,慕寒松最近也轻松了不少,这小子只要不出去惹事,在酒楼等人,他还是等得起的。
“她现在应该还活着。”香成允拧眉道。
就是不知道安不安全,有心思吃兔子肉,应当是安全的。
“那就好,那就好。”慕寒松顿时松了一口气,若是有事,这小子不得把他们府里翻个底朝天啊。
可惜了,还没吃午饭呢。
这半个月他也习惯了莫愁客的吃食,别的地方的饭菜,总不合他的胃口。
“都听你的。”傅景正拿出那把这半个月被使用地澄亮的弯刀,在河水里清理了兔子。
他时不时抬起头,不放心地看了眼远处的香浓浓。
见她弯腰摘着花,脸上满是笑意,不由地放下心来。
山谷微风习习,还有些不知名鸟雀的叫声,让人神清气爽。
傅景正神色慢慢舒缓下来,温和地看着一边笑颜如花的小姑娘。
他不敢赌,如果可以,还是让香浓浓一辈子都不恢复记忆的好。
香浓浓摘好了花,编了个花环。
这里的野花太多了,她叫不出来名字,倒是每一种都很好看。
“阿正,你还没弄完吗?我肚子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