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智告诉他,切莫冲动行事。
而今父皇在沧阳,比不得从前心动自由,需谨言慎行,以免招惹事端。
还有父皇那句,未来储君,绝不能沉溺女色。
他不知是父皇猜测他逗留这边不回去,是因女色所绊,还是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太傅,孤有事相求。”
傅景正将长孙云天从早饭桌上,拉到院中
僻静处,急声开口。
“太子,何事如此匆急,老臣早饭好没吃好。”
长孙云天难得见太子如此行色,大吃一惊,却又故作镇静。
傅景正将皇上告诫说出,求太傅帮忙想个对策。
长孙云天这才恍然,感情还是为了女色。
“皇上如今在沧阳,香浓浓跟你关系,一查便知。圣意难测,浓浓确实处境危险。”
傅景正脸色更加焦灼。
“太傅,您倒是给个主意啊。”
看他这样子,长孙云天反而乐了:“太子,你在这通州太久了,已然不是从前太子了。”
“太傅,能别说没用的么,皇上此行来,该如何护浓浓周全?我的心意您知道,我既不想期满父皇,又不想置浓浓于险地。”傅景正看他乐了,也急眼了。
他已经跟香浓浓表白,也不会再钟意其他女子。
长孙云天这才收起笑意,很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其实也不难。”
“快说。”傅景正听说有办法,心中大喜,急声催促。
“浓浓作为海上仙山东家,皇上难免兴起召见,毕竟百年难遇奇女子,善经商,而海上仙山又是跟通州县衙合作,算是跟朝廷合作产业,为朝廷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