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试着轻声呼唤:“道长?”
无妄道长这才睁开眼睛,轻轻叹息一声。
“这位姑娘命格极为奇怪,贫道从未遇见过,似若飘忽不定,似安非安。不过眼前姑娘犯凶煞,还须多加小心才是。”
听到这话,香浓浓倒也是不意外。
她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二十一世纪的事情模糊不清,这一世,自那日刀疤脸收银子钱醒来之前,皆无记忆。
至于犯凶煞。
香浓浓不觉眸底涌上一抹杀气。
早就习惯了。
她垂眉请问:“道长,我因病失忆,总觉得有两个自己在身体中,梦魇不断,可有破解之法?”
吕清风在旁补充:“压惊安神的方子亦或符都行,请道长帮帮她。”
无妄道长却捋着胡须,很是为难地说道:“恕我直言,对这位姑娘来说,这些皆无用。有因必有果,是安是危,全凭姑娘自己,切莫执念太深,一世自有一世活法,何必困顿其中?”
说完他打坐入定。
香浓浓还想问什么,但终究没有问出口,知道道长这是下了逐客令。
“道长……”
吕清风正想问个明白。
香浓浓忙扯扯他的袖子,微微摇头,示意不要再说了。
而后她起身,行了个礼,转身向外走。
吕清风紧跟其后。
两人出了道观。
“浓浓,那道士说得奇怪,你怎不让我问个明白?或许有法子呢。”
香浓浓略显苍白的小脸,浮现出一抹苦笑。
道士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只是她没有弄明白自己而已。
“清风,我们回去吧,已经出来很久了。我娘会担心。”
吕清风见她并不想聊此事,只得轻叹一声:“是该回去了。”
“浓浓,你去哪儿了?”
一道急切而又欣喜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