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觉得老夫子学识超级渊博,机会难得,便不等长孙云天说完,已经做出决定。
“老夫子,晚生愿意,荣幸之极求之不得,刚才犹豫是不敢相信,这天大的幸运会降临在我的身上。”
别说这吕清风虽然是一身傲骨,平常也表现出不屑权贵的架势,但是遇到高人还是挺会拍马屁。
长孙云天哈哈大笑:“你小子可别给我玩嘴皮子,那不是文人该做的事情。”
吕清风红了脸,忙应道:“晚生不敢,绝不做那阿谀奉承之徒。”
长孙云天点点头,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道:“看好你,将会是栋梁之材。”
吕清风跟长孙云天分开后,那是一脸意气风发。
听夫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他此时就是这感觉。
甚至对未来殿试更有信心了,状元绝对是稳了。
“啊!”
“哎吆……”
吕清风只顾低头想心事,高兴去了,没注意撞倒了一个年轻女子。
他慌忙扶起那女子连声道歉:“对不起啊,这位小姐,实在是对不起,都怪我走路……”
“这位公子,不怨您,是我走路没有看路。”
谁料那女子不但没有生
气,反而跟吕清风道歉。
吕清风不觉懵了,对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子不觉多了看一眼,登时感觉赏心悦目。
原来这世界上还有女子跟香浓浓一样好看。
“这位小姐,您伤着没有?”
吕清风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对别的女子多看,对不起香浓浓,忙拽回目光,轻声询问。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香浅。
她善解人意地冲他摆手笑道:“不碍事,想必公子也是着急回家吧,您若是没事,那就赶紧走吧,若是有事,我陪你去药铺找大夫看看。”
吕清风是文人,有文人的性格,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面对如此好脾气又善良的姑娘,他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忙出声应道:“我没事,我陪姑娘去药铺看看吧,别回头伤了哪里。”
香浅轻叹一声,想了想说道:“也好,我们都去看看吧,若郎中说没事,那皆大欢喜。”
于是两人一起走到最近的药铺,请座堂郎中分别看诊,确定都无碍,这才放心。
“这位小姐,实在是对不起,没得叨扰你这么长时间,日后我走路定会十分小心。”
吕清风拱手对香浅再次道歉赔罪承诺。
香泽则
捂着嘴娇笑:“这位公子应该是读书人,不像那些粗人,撞了人,还要无理取闹。”
吕清风见她猜出,得意地笑道:“在下正是读书人,不过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香浅则嗔道:“我才不信呢,读书可治国安邦平天下,怎么会是百无一用呢?公子莫自谦,你将来会是大才。”
听到这番话,吕清风不觉疑惑地问道:“这位小姐,莫非你是官家小姐?”
香浅笑笑,没有回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我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免得家人担心。”
就在这时,忽然横刺里冲出一个男人,怒声斥责:“小妹,你怎么还不回家,在大街上跟男人聊什么?忘了女德妇道么。”
香浅忙压低声音说道:“不好,我大哥来了。”
她而后抬头冲着来人解释:“大哥,您误会了,刚才我就是赶着回家走得匆急,不小心撞到这位公子了,担心他摔得很重,便到那家药铺看了一下,郎中说是无碍,这正准备回家。”
吕清风也忙跟着解释,确实如此。
那男人很是不悦地审视他一番,就像是看贼一样,沉声喝问:“你真没有跟我小妹怎样?”
吕清风
胸脯一挺,坦然回道:“当然没有,我是读书人,且有意中人,不行龌龊之事。”
那男人想了想说道:“我信你才怪,毕竟你跟我小妹单独相处,男女授受不亲,且你们又撞在一起,一同出入药铺,若是被有人看到,岂不是毁了我小妹名声?她还待字闺中!”
吕清风一听这下麻烦大了。
未出阁的姑娘,跟他一起去药铺,确实有些跳进黄河洗不清。
他本着负责的原则,出声问道:“位公子你说怎么办?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你小妹。”
那男子想了想说道:“我当然相信我小妹,可毕竟在大街上,难保不被人看到。这样吧,你写个字据,言说跟小妹无意中撞到,去药铺看诊,彼此并无瓜葛,并对自己话负责。”
吕清风一听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失声问道:“还要立字据?那岂不是没得成了有?”
“不然呢?他日若是因此来诬陷小妹,我们如何澄清她清白?若是不能澄清清白,她如何嫁人?难道让她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