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时我在一个家具厂当工人。他呢,也在一个机械厂当工人,我们因为科普创作走到一起来了。我们两个人的工厂挨在一起,我们来往很密切,亲近得好比兄弟一样。林敏,她是孙坷大哥的妻子,可是她曾经闹离婚闹复婚闹得死去活来。我为他们离婚与复婚,两头游说。现在,林敏要当着我与孙大哥的面,要将他们闹离婚复婚的故事,亲自讲给朋友们听了。”林敏大大咧咧的样子,显得很大方,她开始讲了。
——这段时期,我与老孙闹翻了,在店里,他妹妹与我妹妹经常吵架,每次,他护着他妹妹,我也护着我妹妹。后来,他妹妹与我妹妹先后离开了我们。从此,我们之间有了成见,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和老孙结婚有十年了,年近六十的他,以前与我说话,轻言细语,从不动粗。自从我妹妹和他妹妹发生争吵以来,他的脾气不晓得有多坏,动不动就冲我吼,和我说话像吃了枪子。我心里早就不耐他的烦了。
` 那天晚上十点多钟,我给刘傻猪打了一个电话,我对傻猪说:“我不想与他一生活了,否则,我情愿选择死。”我越说越激动,不由在电话里哭诉起来。我希望傻猪好好地劝劝他。我的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都有点莫名其妙,我们原来是好端端的一对夫妻呀,如今闹到了这个地步。傻猪问我:“林大姐,莫不是孙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说:“不是。”于是傻猪开玩笑地对我说:“是不是你的神经出了问题。”我一本正经地说:“应该是孙坷的神经接错了线。”傻猪在电话里劝我说:“林大姐,孙坷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他的神经是正常的,真不好接受你的要求,俗话说,夫妻劝和不劝离呀。”于是,我的话连珠炮一样,我说孙坷脾气如何如何不好, 我说孙如何如何自私,我还说我忍耐了十年。我觉得与孙离婚有一万个理由,最后对傻猪说了一句:“我咽不下这口气,非要与孙离婚不可。”傻猪总算答应找孙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