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大,韩叙洲还是让兰姐拿了药,给她擦了点。
兰姐靠近看了看,“太太皮肤嫩,好在没破皮。”
韩叙洲:“下回注意一些。”
黎蘩咬了咬手指,明明得逞了,高兴得不行,却还是偷偷打量着他的神色。
问道:“韩先生,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我们把沈家得罪了呢。”
韩叙洲轻抚她的头发,“你不需要害怕得罪他。”
他还在调查当年姜家的事,迟早为黎蘩正名,让真相大白。
沈国昌一家三口,自食恶果是迟早的事。
这些事,黎蘩暂时不需要知道,她只需要开开心心过日子。
“那订婚典礼,我们去吗?”
韩叙洲反问:“你想去吗?”
黎蘩佯装迟疑,皱着眉头思索。
“我也不是太爱凑热闹,其实不怎么想去,只不过……”
韩叙洲对她欲扬先抑的说话方式,已经了如指掌。
他耐着性子,十足的纵容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老爷子那边肯定会叫我们去的对吧?”
韩叙洲眉眼淡淡,“没有。”
黎蘩:“?”
还真叫她出乎意料。
“二房的喜事,他不叫你去?”
韩叙洲嗤笑,“他敢吗?”
韩老爷子现在草木皆兵,韩叙洲稍有动作,他便会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韩家大房已经出局,剩下老二老三,只有二房还有竞争力。
涉及到韩锡华的事,韩老爷子现在只会越发看重,巴不得韩叙洲不去。
但事实上,无论韩叙洲去不去,都不影响他搞事。
黎蘩理清思路之后,有些惋惜。
要是韩叙洲不去的话,她还怎么吃瓜呢?
“韩先生,我还是觉得作为长辈,咱们应该要出席的。”
韩叙洲从善如流:“好,你想去,那就去。”
黎蘩偷腥成功,笑得跟不要钱似的。
她勾了下韩叙洲的领带,娇啼婉转的声音跟魅惑君主的狐狸精似的,循循善诱。
“韩先生,我病好了。”
韩叙洲握住她的手指,在手里把玩,轻轻捏着。
“然后呢?”
黎蘩勾着他的颈项,跑到他大腿上坐着,两颊相贴。
韩叙洲每天都有刮胡子,但胡茬长得快,一天过去,摸着就有几分粗糙。
她朝着他耳廓轻轻吹了一口气,“说好的呀,等我病好了,就可以一起睡觉了。”
韩叙洲轻轻勾着她的腰,别墅里帮佣的人都很有眼色,看见他们亲密,基本不会跑出来当显眼包。
他薄唇贴在黎蘩耳垂上,唇瓣贴着软肉,叫黎蘩一阵酥麻荡漾开来。
她别开脸躲了躲,“韩先生,有点痒。”
韩叙洲抬手,轻轻捏着她的耳垂,不清不楚揉着。
“还痒吗?嗯?”
黎蘩抓住他的手,耐心实在不好,语气急躁了几分:“你别闹了,要不要一起睡觉嘛!”
韩叙洲低低一笑,“这么着急?”
黎蘩目露狡黠,贴在他胸膛上,轻轻蹭着,不安分的小手渐渐往下。
“韩先生,难道只有我着急吗?”
韩叙洲眸色一深,倏然握住她的手腕。
“别乱摸,点起火了,可是要你负责灭火的。”
“我负责呀!”
韩叙洲扬眉,“当真?蘩蘩,可没有临阵退缩的道理。”
黎蘩咕哝:“我才不会,你推推阻阻,不会是体力跟不上吧?韩先生,你是不是年纪大……唔唔唔!”
韩叙洲俯身堵住她的嘴,这么甜的小嘴,偏偏说出的话太招人打。
他耐心十分好,只先尝了甜头,等慢悠悠吃过晚饭,拉着黎蘩出去走了两圈散步,才顺从被她拉着上楼。
韩叙洲的东西还在隔壁,前几日她还病着,两人都是分房睡的,东西尚在原地没有动。
今天黎蘩有些心急,想着明天再搬也不迟。
她匆匆忙忙先洗了澡,等她出来,想让韩叙洲给自己擦头发,却瞧见他背对着自己在摆弄什么东西。
黎蘩走近一看,动作僵住。
“韩先生,这是什么呀?”
她原是明知故问,她刚在蒋远安的成人用品商城逛过,对这些玩具的用途,再清楚不过。
她只是看看,压根没想过买!
哪里知道韩叙洲竟然是个行动派,足足买了一箱!
黎蘩吓得连连后退,“韩先生,这些东西不好玩的,还是扔了吧!”
韩叙洲轻轻挑眉,“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好玩。”
黎蘩抱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