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银子,还给我!”
在两人喝的正尽兴的时候,一个不合宜的声音响起。
黄阿满怒道:
“哪来的小屁孩?”
“我问你,是不是你拿了我的钱?”
黄阿满怒气更甚:
“嘿?小兔崽子,是不是没听过我黄爷爷的威名?今天爷爷就告诉你了,是我拿的,怎么着吧?”
找了一晚上的徐长卿很是疲惫,望着赖皮壮汉,收起平时温文尔雅的态度,怒声道:
“我让你还给我!”
“嘭!”
小男孩像被踢飞的皮球一般,摔在了旁边的桌椅上,胃里的巨痛,让他忍不住吐出一口酸水。
“他妈了个巴子的,你不把我黄阿满当回事是吧?老子混迹‘驿城’这么多年,头一次见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敢找我要账的!”
一记鞭腿又是将小男孩踢得口鼻喷血。
男人似是不解气,又是上去狠狠地踩了两脚。
周边酒馆的人围成一团。
“老子大哥是黄雄,哪个不开眼的敢上来?”
周围的人更是默言,不敢上前。
好疼。
真的好疼啊,这个人为什么这么不讲道理,明明是他拿走了我的银子,为什么这么不讲道理,徐长卿心里这么想着。
他真的不理解。
徐长卿缓缓地爬起身,眼睛直直看着那个暴揍他的男人。
“你打都打了,可以把银子还给我了吗,那是我全部的家当。”
黄阿满感觉自己幻听了,差点气极而笑。
“老子还你妈!”
堪比徐长卿脸大的巴掌呼啸地扇在脸上。
“啪!啪!啪!”
白皙的小脸上,鲜血不断地流出,染红了衣服,身上也不知断了几块骨头,但他还是硬撑起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壮汉。
他知晓跟这个人讲理已是无用。
看着不成人样的小男孩还在盯着他看,黄阿满亦是有些惊恐,这个人不怕死的吗?可手上的拳头却未停……
沙包大的拳头并未落下,因为被个白嫩又瘦小的手掌紧紧地抓住,无法抽动丝毫。
“李先生曾言‘君子不妄动,动必有道’,我徐长卿今日便懂得这个道理了。”
一把将对方的手推开,感受着身体的伤势。
“呼!”
“吸!”
徐长卿竟在吐纳!
感受着一股热流自天灵而入,顺至道脉流动,最后到达腹中丹田。
丹田中更是感受到诞生出别样的东西,其散发的能量,流通至四肢各处。
在黄阿满震惊下,一只并不厚重的拳头狠狠地印在其脸上,如炮弹般弹射而出,直接将酒馆的大门撞得稀碎。
“你打我如此之多,我只还你一下便可。”徐长卿对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轻轻说道。
……
……
……
反应极快的同伴急忙溜走前去寻黄阿满的大哥,但徐长卿并未注意到。
周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徐长卿眼看事情俞闹俞大,顿时感觉头痛,但还是带着歉意地向掌柜行礼,并告之一切应当由黄阿满赔偿。
正当他从男人身上取走属于自己的三两银子离开时,只听阵阵马蹄声呼啸而至,众人急忙退让。
“黄大哥,就是他!”
只见几位身着重甲的彪形大汉骑马而下,为首的男人看了眼倒地不起的黄阿满,眼神里充满着惊怒。
“你二人让个小孩给揍了?”
精瘦男人顿时一阵羞怒,心想你小子今天死定了,方才运气好正巧碰到走镖而归的黄雄。
“黄…黄大哥,他…...他会武功!”
黄雄走至徐长卿身前,俯视着只到自己胸前的瘦小男孩。
忽然大手一落,向前砸去。
徐长卿感受着手臂上的深深的重量,
“为什么你也不讲道理?是你弟弟抢我银两,动手在先!”
“道理?老子拳头大就是道理!”
大手重量加深,徐长卿的胳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两人的胳膊宛如参天树干与细小树枝之间的差距。
“呼”
“吸”
………
继续吐而纳之,感受着身体的热流涌动。
吐出一口浊气,刚将犹如千斤般的重量甩开,又有另一只重拳袭来。
“嘭!嘭!嘭!”
拳头犹如暴风骤雨般疯狂倾泻在徐长卿身躯上。但却被其一一阻挡。
在一种特殊的呼吸节奏下,疯狂吸纳着灵气,使其道脉通顺,一直将灵气输送到……
‘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