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你没事吧,大人!”
“大人,你没事吧!”
那十几名手持杀威棍的衙役连忙上前拉出被死马压住的庆应县令胡文涛。
被死马压倒的胡文涛刚想叫骂,就听到对方率先传来了叫骂声。
“哪个王八蛋敢造我平凉县的谣,我说最近怎么来我平凉县的老百姓少了,原来是你这狗东西在这里挖我们墙角!”
胡文涛拍了拍摔的灰尘扑扑的衣服,指着平凉县来的五十余骑叫骂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射杀朝廷命官,此罪形同谋反,理当罪诛九族。”
来人并没被庆应县县令胡文涛给唬住,那人戏谑地回应道:“胡县令你莫要诓我,什么时候一头畜牲也能担任我大陈国的朝廷命官?”
一头畜牲!
王二牛这句话可谓是一语双关,它既是在骂地上被自己射杀的那匹马,也是在骂。只会搜刮民脂民膏的胡县令。
庆应县县令胡文涛被气的双手直哆嗦,指责马背上的王二牛一个劲你你你的半天说不出话。
王二牛指着一边的平凉县界碑呵斥道:“胡县令,你好大的官威。竟然带着你庆应县的衙役来我平凉县的地盘抓我平凉县的百姓,真是好大的胆子!”
庆应县县令胡文涛刚顺完一口气,听到王二牛这么说脸都气的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你们平凉县这群大胆狂徒,这界碑原本在五里外的地界,分明是你们一点一点的挪过来的!”
梁山伯夫妇一听,也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平凉县界碑。
结果确实如同庆应县县令所说的一样,那界碑确实有挪动的痕迹,而且看起来还挪动了蛮远的距离,界碑的之上已经有了一层层的泥垢。
王二牛蛮横的驳斥道:“放屁,这平凉县的界碑自古以来就是在这里!这是皇权特设,谁敢挪动!”
“之所以这块界碑你感觉像是被挪动了一样,主要还是因为大地依旧在膨胀没有定型,这就是著名的《大地膨胀理论》!”
王二牛的歪理说的一套一套的,把胡县令都要气短命几年。
王阿牛又变脸一般用一股非常温柔的语气对这些逃荒前往平凉县的老百姓说道:“大家伙不必担心,进了我们平凉县,就是我们平凉人,这个糊涂县令带不走你们的!”
这些逃荒去往平凉县的百姓不单单是他们庆应县里的,更多的是其他县逃过来的老百姓。
这些老百姓见平凉县来人,立马有了底气,很快他们便冲破了庆应县衙役用杀威棒横拦起来的人墙。
一个衙役跑到县令胡文涛边上问道:“大人,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平凉县的兵都是土匪出身呢!
胡文涛此刻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咽。
不过胡县令还是气冲冲的放出狠话,道:“你们平凉县这些土匪恶霸给我等着,我一定上书陛下报告你们的恶行,将你们这些人通通拉到菜市口砍头!”
王二牛却是浑然不惧,大笑道:“那胡大人你写奏折的时候不要忘了,射杀那畜生的是我平凉县厉飞雨厉大人手下雷老虎是也!”
出来混,尤其是得罪人的时候用小号,平凉县这些人已经将周易这个精髓都学得融会贯通了。
现在基本上只要是周易手下的,都知道这么一个操作。
一旦将来打起官司来,也不会说是什么临时工,而是会和你说一句“不好意思,查无此人”。
“好你个厉飞雨,好你个雷老虎,咱们走着瞧!”
庆应县县令胡文涛刚准备让手下的衙役们将自己这匹死马抬回去时,却见王二牛又一箭射在地上阻止了他们搬运死马。
虽然那匹马死了,但依旧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光是马肉都够不少人吃了。
山贼就要有山贼的样,人过留财,雁过拔毛。
为了维护好厉飞雨的人设,王二牛自然不会让胡县令将那匹死马拖走。
于是王阿牛便故作惊讶的说道:“胡县令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竟然唆使他人盗杀我平凉县战马!”
“你们这人数已经超过4人算是群盗了,依照陈国律令,拘捕群盗若遇到抗捕行为,可就地格杀!”
王二牛杀字刚说完,周围这五十余骑纷纷举起了手中的弓箭瞄向胡县令一众人。
见过无理取闹的,却没见过如此颠倒黑白的。
王二牛的这番骚操作看的马车内的梁山勃夫妇他们都一阵头大。
他们二人此刻也着实有些怀疑,去那平凉县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竖子,这地上这匹马分明是我的坐骑,什么时候成了你平凉县的战马了!”胡县令此刻气的胡子都吹起来了。
王二牛和善一笑,又指着那块被移动的界碑说道:“这若不是我平凉县的战马,又怎么会在我平凉县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