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贪官污吏,周易虽然恨的牙痒痒的,但是自己此前就承诺了,他们供认出自己贪污受贿的行为,交出违法所得便可网开一面既往不咎。
再说这些人送银子都送了近百万两,周易自然不会违背他自己的诺言,所以依旧让这些人暂且在自己的岗位上待着。
一来周易手下现在并没有那么多的人才能够帮忙接管整个雍州,或许要等第一批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全部毕业走上工作岗位后,周易大概就能轻松很多了。
二来这些人都已经吐出银子并且招供画押,周易手中有了他们的把柄,但凡他们这些人有些许异心,周易随时都可以拿出证据置他们于死地。
原本孔应贤他们那些人想让雍州剩下的“清流”一脉官员给周易使绊子的,殊不知这些人已经被周易治得服服帖帖。
而周易也从这些被收服的官员那里获悉了太师闻伯约乞骸骨告老还乡的事情。
“所以说,现在清流一脉在以这个叫做孔应贤的人为首咯?”
“我好像没有招惹这小子,为什么这小子和我过不去呢?”周易疑惑的问起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的一众雍州“清流”贪官。
正在啃着牛肉干的王大锤分析道:“这还有什么想的,无非是妒忌咱们俩大破匈奴、契丹联军的功劳呗!”
“正所谓不招人妒是庸才!易哥你看看,咱们俩都已经到了被人嫉妒的地步了!”
匍匐跪在下方的那一众官员听到“厉飞雨”这么分析,也一个个应和道:“是是是是是,历大人所言极是!”
“除此之外,周大人此前捅出去的那些官员,都是我……他们‘清流’一脉的官员!”
周易见跪在地上的众官员一个个都这么识趣便让他们起身站起来。
“你们这些人都放心,既然投靠了本官,本官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
“不过我强调一点,好日子谁都想过,但不是这么一个过法。在这雍州地界,本官会实施高薪养廉政策,日后还有人被我查到剥削百姓压榨人民,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眼前的这些人听着周易轻飘飘的威胁,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小觑于周易。
因为他们此前有听传闻,说周易和厉飞雨二人关系并不融洽,现在现实情况却是厉飞雨哥前哥后的叫着周易,为此这些人一个个都脑补出了周易的滔天手段,不然也不可能将厉飞雨这么一个万夫不当之勇的猛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周易虽然在太守府内收服了这群“清流”官员,但他们上缴“赃款”的行为却被周易叫来开会的那些真正清廉的官员看到后产生了误会。
原来周易此次让人通知了雍州所有县令前来静安城述职。而那些被周易警告了的人将“赃款”交给周易时,却出现了一段小插曲。
“真是岂有此理,没想到之前走了个叶光明,现在又来了个周行健,而这周行健更是明目张胆的收受那些人的贿赂!”平谷县的县令郑知柏气冲冲的从太守府的门口离去。
德隆县的县令韦秋宁和郑知柏是老相识了,他连忙拦住郑知柏不解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惹得知柏兄如此大动肝火?”
“还有不是太守大人邀各县县令前来述职吗?知柏兄这又是何往啊?”
同德隆县的县令韦秋宁一起走来的还有其他几个县的县令,他们这些人的官服已经打了好几个补丁,这些人虽不是清流一脉,但却是实打实为百姓做事的清官。
于是乎,气呼呼的郑知柏便将自己前往太守府拜见周易,在太守府门口看到的事情给韦秋宁细说了一遍。
“方才我前往太守府时,看到了十多名中饱私囊的县令他们带着家丁奴仆亲自登门拜访,他们一个个上杆子的给那周行健送银子,周易周行健却是是来者不拒。”
德隆县的县令韦秋宁迟疑的问道:“不会吧知柏兄,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这可是我亲眼所见。那些人还都是一大箱一大箱的往里搬,若不是有个仆人手脚不麻利在门口打翻了一箱银子,我也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郑知柏气愤无比的说道。
永登县县令符同恩有些不相信的说道:“不应该啊!我曾读过周太守的诗,“些许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对百姓的关切之情,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郑知柏一想到这句诗就来气,愤怒的说道:“去他娘的一枝一叶总关情,亏我此前也以为这周易周行健也是个为百姓做主的好官,现在看来这又是一个只会在诗词上表功抒情的贪官!”
“他周易周行健叫我们所有县令来这静安城恐怕就是想收取贿赂的吧!我郑知柏一贫如洗、两袖清风,可送不起他什么东西,只能送他一句好自为之!诸位,我准备就此告辞了!”
韦秋宁和其他几位同僚连忙拉住正欲离去的郑知柏。
永登县县令符同恩劝解道:“知柏兄,这周易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