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丰晓依心情不错,杜祐谦趁热打铁,“哪能呢,说了是孝敬师父的,师父收下了,弟子只会感到高兴,又怎么会心疼呢。不过师父如果觉得弟子孝心可嘉,倒是可以告诉弟子,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获得赤血七转术。”
丰晓依笑道:“你这猴儿!原来在这里埋伏着为师。我就说呢,你怎么突然这么有孝心了。”
杜祐谦叫屈:“弟子一向有孝心!”
丰晓依水葱般又白又细长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确实一向有孝心,但是在有所求的时候,特别有孝心。”
杜祐谦嘿嘿直笑。
他能感受到,丰晓依此时依然心情不错,这句话并非责备,而是在和他开玩笑。
“罢了,”丰晓依无奈地说,“等着吧,若有机会,为师会帮你留意的。当下就别想了,赤血七转术乃是本宗仅次于镇派功法《洞玄灵机赤书真经》的重要秘术,非真传不授,若无特殊的机缘,为师也爱莫能助。”
“多谢师父!”
“伱还有什么事?”见杜祐谦不走,丰晓依忍不住问道。
“是这样……”杜祐谦腆着脸,讲述了他击杀冯彬,搜魂时得知的一桩秘闻。
但在他心中,应该是丰晓依暗中替他解决了隐患。
丰晓依微微颔首,“所以,你有何打算?”
当夜,孟逍表情愁苦,跪在丰晓依的洞府外。
那名知道他拥有妖丹的入室弟子,在从煞池回来后,突然在修行时走火入魔,心脉寸断而死。
就像是
入手处柔弱无骨,手感细腻如羊脂。
“弟子打算等到筑基中期,便去撞一撞这桩机缘。到时候,还请师父费心,替弟子谋划齐国镇守使之位。”
但关键的问题是……到底该做禽兽,还是应该禽兽不如,才算是通过考验呢?
杜祐谦纠结了。
还有撩人的香味,在鼻端萦绕不去。
如果没通过考验,他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丰晓依无奈地笑了笑,“就知道你的孝敬没那么好拿。且不说你一个吴国镇守使,想调去当齐国镇守使已经殊为不易。”
“而如果利益太过丰厚,就连本宗与太和宗都会亲自下场,为之较劲。”
“按照过往惯例,如果发现了一处未探明的小型矿脉,那最终估计会让当地的圣门与玄门斗上一斗,来决定由谁来占据这座矿脉。本宗与太和宗只会高高在上,收取一定比例的孝敬。”
“你想要火中取栗?难,实在是难。”
他走到软榻前,脱掉鞋,膝行绕到丰晓依身后,双手稳稳地探出,捏上丰晓依的双肩。
杜祐谦心中杂念丛生,无法自抑。
“外丹?”丰晓依问,“不是假丹?”
看着丰晓依玉体横陈,眼波荡漾,罗衫轻解,一头如瀑的黑丝披洒在雪白圆润的肩头。
再大胆一点?
那处矿脉,自然就没问题了!
“为师感受到你的孝心了。去吧!以后做事,可以再大胆一点。明白?”
但因为住在坊市的几个筑基家族,大部分是齐国的修真家族。
其地理位置,其实是在吴国境内,只是靠近齐国。
在传中的修真大界,妖丹或许不难入手。
若是杜祐谦能私自开发、秘密售卖,那更是能赚得盆满钵满。
那至少是几年以后了。
他用了无上的定力,才让自己的手停留在丰晓依的肩头,没有到处游走。
只是刚刚身体接触,他就心中一荡。
但在这妖族绝迹的绝灵之地,弄到妖丹肯定是比自行结丹还困难。
跪了一整夜,直到天明,才得到丰晓依的接见。
但想要谋划北岸坊市下的这桩机缘,还得杜祐谦突破到筑基中期再说。
过了许久,丰晓依才轻声道:“行了。”
除非是亲历者,否则真的很难体会那段时间的惊心动魄,随时可能失足坠向地狱。
禽兽不如,方能通过考验。
他获得妖丹之事,至今没有泄露出去。
如今给人捏捏肩就满头大汗,简直不可思议,像是说笑话。
还好,经受住了考验……
丰晓依微微颔首,对杜祐谦的计划似乎挺满意,移开了目光。
这是一种贵重的炼器材料,炼制灵器时往往需要大量的青罡玉作为辅料。
这是一笔惊人的财富,就连一个宗门都能吃饱。
从侧面说明了,丰晓依的魅力实是难以抵挡。
丰晓依没好气地说:“你还真当为师眼中就只有这么点孝敬?”
“还要。”
“再用力。”
假丹修士虽然没有结丹老祖的寿元,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