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的。”
卡尔缓缓道。
“既然如此，你还敢接引虚空？”
凯莎看着卡尔身后已经逐渐变大的孔洞，脸上带着一丝忿怒。
即便是现在的自己，在看向这逐渐扩大的通道时候依旧有些心惊胆战的。
这玩意儿就是虚空？
“正义秩序在那蒙昧的三万年自然是好的，可以引导宇宙各个文明进步，但您应该也发现了，现在这个宇宙正义秩序反倒是阻碍了文明发展。”
卡尔不卑不亢。
随着时代的改变，哪怕是原本看着很完善很完美的秩序，最终也会跟不上时代。
最主要的是，哪怕凯莎女王意识到这一点因为她的身份，她也不可能去推翻自己定下的正义秩序。
因为一旦推翻她定下的正义秩序，整个梅洛天庭都会分崩离析。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无奈了吧~
“看，这虚空之中多么美丽啊！”
卡尔指着自己打开的虚空入口，脸上浮现享受的神色。
自己是幻体，如果不打开虚空的话自己的力量几乎就已经走到头了，但卡尔本身也不是追求强大的人。
卡尔是个学者。
学者这一生中最大的梦想，就是引领整个时代整个宇宙文明去迈向新的时代。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人很偏执但却也都是纯粹的疯子。
“等等，虚空里的生物形象竟然也是神河体？”
随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卡尔看着那虚空通道中出现的绰绰人影，有些惊讶。
那是一个有些破落的门户，无数和自己一样的幻体向着门户中走出去。
门户最上方写着三个字。
“鬼门.关？”
华烨念出虚空中关卡名字，一瞬间面色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