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隐入了人流当中。
此时的车队已经没剩下多少人了,就只剩下鱼俱罗和季伯符和一些牵着拉着一箱又一箱马车的士兵们了。
送走了手下的将士们之后,鱼俱罗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对着季伯符说道:“小道长在大兴城应该没有住的地方吧,要不然小道长就住在咱的宅子里?”
季伯符眉头一皱,刚要拒绝的时候就想起了自己乾坤袋里边剩下的银票,他身上就只有当初鱼俱罗给的一百两银票,虽然自己只花费了一点点,但是大兴城的物价想必要比涿郡这种边关城市要高不少。
自己的钱估计也撑不了多久。
既然鱼俱罗邀请了,他自然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会不会有些叨扰大将军了?”
鱼俱罗大手一挥示意季伯符跟上自己,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叨扰不叨扰的,咱孤家寡人一个,那么大的宅子多一个人住也就多一点人气。”
听到鱼俱罗这样说,季伯符心中也就不再纠结了。
一行人缓缓的骑着马进了大兴城。
进入到大兴城之后,季伯符明显感觉身子一沉,一股牢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自身仿佛被套上了枷锁一般。
“王朝气运的压制吗?”
季伯符眉头一皱看向了苍穹,只是这一次他学聪明了,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之后,他没敢开启望气之法。
“原来如此,贫道就说朝廷怎么会压服整个九州门派,他难道不怕刺杀吗?原来是王朝气运之力压制了修行者啊。”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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