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让贫道休息了,连一壶茶水都不给贫道上。”
“那张桌子上摆的还是隔夜的茶水,你也别和贫道说什么军旅生活苦的说法。”
“贫道精通望气之法,贫道知道你们大军是什么时候到的涿郡城,如果贫道没有说错的话,大将军的大军抵达了涿郡之后,在贫道之前也就与西突厥,不,是东突厥打了一次的仗吧?”
鱼俱罗脸上充满了苦涩,“本以为小道长你是个小娃娃,没曾想小道长学究天人啊,这一次是咱栽了,咱在这里给小道长赔个不是。”
鱼俱罗放下手中酒瓶,对着季伯符拱手作揖。
季伯符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其实大将军你只是自己想的太多了,皇帝不可能因为太平道的事情对你出手的。”
“你也不想一想,贫道的师尊还是太平道主呢,但是贫道的师尊,太平道主欠了他的因果.”
“禁声!!”
鱼俱罗一脸焦急的冷喝,“这种不要命的事情你也敢说?”
虽然季伯符还没有说出什么具体的事情,但是鱼俱罗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接下来大概率也是一些不能说出口的话,甚至连想都不能想。
这其中的水太深,深的能把他这位当朝柱石,勇冠三军的大将军给淹死!!
季伯符可能没什么事情,但是他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