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其相比?
两相比较之下,二人只得听从严大人的提议,不敢违背。
……
……
眨眼间,三日过去。
这几日,阿赖老老实实待在曹府,不敢妄为。
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若不收敛,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真若送到了大理寺,弄不好他之前的过往也会被查的一干二净!
到那时,没了国舅爷的身份,又有哪个会在意他的死活?
三日时间不短。
言那左家兄弟三人,拿到了曹景休给的三千两银子之后,拖家带口的远走高飞,谁曾想到刚出长恒县,就被一伙人给劫走了。
那群人黑巾裹脸,手持利器,凶神恶煞。
左老大兄弟三人不敢反抗,只得顺从,跟着这些人去了京城,最后被秘密送到一处偏僻的宅院内,也不知是何居住?
另一边。
自从阿赖归家之后,曹景休便积极联系刘盛淮刘大人以及于家人。
岂料,拜访的请帖送了一天,还不曾有回应。
隔日才送来,俱言没空。
曹景休觉得此事蹊跷,明明前些时日,几家还商量妥当了,怎么过了几日,便是这副态度?
实在让人生疑。
此刻,曹老夫人也察觉到了不对,最终还是决定亲自登门拜访。
谁知,她也接连吃了闭门羹。
“这刘、于两家到底是何用意?”
“难道想以此拖延,让我曹家自危不成?”
回到家中,曹老夫人闷然不乐,与曹景休分析道。
“母亲,此事怕没那么简单。”
曹景休嗅到了一丝别样的意味,神色略显凝重。
“我儿此话是说有人在针对我们曹家?”
闻言,曹老夫人立马明白过来,苍老的面容上满是阴霾。
“若非如此,那刘、于两家岂会如此?”曹景休反问道。
曹老夫人面色一动,有了想法:
“休儿,这几日,你为谦儿一事忙里忙外,一直在休沐,这告假的时日不短,朝廷多半是听说了什么,明日不妨就上朝去看看。”
“孩儿明白。”
曹景休点了点头,道。
……
……
次日一早。
曹景休穿戴衣冠,坐上官桥,就去了宫里。
他旷假了几日,算来也该上朝了。
不多时,殿外金鞭九响,宫里金罄轰鸣,那当朝天子赵祯,便身穿龙袍,来到金銮殿上。
“拜见吾皇!”
“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祯刚落在在龙椅上,殿下文武百官,便躬身齐喝。
“诸爱卿平身!”
见状,赵祯摆了摆手,笑道。
“谢陛下!”
群臣回应。
不多时,赵祯扫了眼众多大臣,问道:
“今早诸位爱卿有何启奏?”
话音落下。
那严伦复率先持笏进言,沉声道:
“启奏陛下,臣这里有劾折一封,乃奏我朝国舅。”
闻言,赵祯眉头一皱,颇为好奇:
“国舅?”
“不知是哪位?”
“严爱卿且呈上来。”
同一时间。
曹景休听到此话,心里咯噔一下,陡觉不妙。
“是,陛下。”
严伦复应了声,就走了几步,把那奏折交给了御前大监。
后者得赵祯示意,下阶接过,呈给了他。
彼时,只听到那严伦复开口言道:
“陛下,这折弹劾的乃是曹国舅曹景谦!”
“此人自从来了京城,便整日聚众嗜赌,此外他更是欺压良善,鱼肉百姓,甚至还强抢民女,玷污了清白姑娘之身,之后事发,就逃出京城,在封丘县犯下大案,杀了一良家妇女!”
此话一出。
殿中群臣闻言,无不目瞪口呆,一片哗然。
“这……这成何体统?!”
“什么!当朝国舅竟干出了这样的事,真是罪该万死!”
“强抢民女,玷污清白,天子脚下竟有此等狂徒,那曹景谦未免太不把圣上看在眼里?”
“那曹景谦当以重罚,否则难以服民心!”
“……”
这厢。
赵祯听完严伦复所言,也为之大愕,有些难以置信。
至于曹景休,哪里料到一向与他交情不错的严大人,会这般不遗余力弹劾他曹家。
一时之间,也是失措万分。
就在这时,严伦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