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南疆人有着许多种逼问手段。
宋衙神情渐渐冰冷:
“这群南疆的畜生!”
宋衙取下自己的外套,将一副盖在了老人的头上。
起身时,便看见了周围凌乱的打斗痕迹,格外狼狈。
同时,他还找到了地上掉落的一枚断裂的玉手镯,这应该是孟若雪的东西,在上次拍卖会的时候他见到过。
“有贴身之物,寻她便是方便多了。”
宋衙轻声自语之时,右手掐诀轻念。
几声嗡鸣间,忽悠蝇虫环绕而来。
这是师娘曾经教授给自己的飞蝇术,是一种简单的追踪术。
飞蝇受到宋衙的指示,在手镯上环绕一圈,便是迅速锁定了位置。
……
此时,森林南边的一处矿石下,满是伤痕的孟若雪捂着剧痛的手臂,大口喘着粗气。
然而,正当她打算起身继续逃跑的时候,一只手臂忽然从左边袭来,她没来得及抬手阻挡,整个人便是猛地爆飞出去,重重砸在大石头上,险些脊骨就要断裂。
背后的灼痛袭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袭击者是谁,自己的脖颈便是便狠狠掐住。
“孟若雪,你真是让我好找啊!”
孟若雪看清了来者的相貌,“没想到是你透露了我的行踪!张无极,你竟然和南疆的邪祟同流合污!”
这次她的行踪格外隐蔽,就算是身边人也只有两个老人知晓,但是即使如此却依旧被那群南疆人知晓,这令得她颇为奇怪。
而唯一能够知晓自己行踪的便是在这期间和自己有过一次通话的男人。
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张无极!
张无极掐着她的脖子往空中举起,令得后者难以呼吸,脸色涨红。
张无极冷笑:
“呵呵,什么同流合污?我张家本就是南疆后裔!只不过为了在中原少点麻烦,才改成了这低贱的张姓!”